萧倾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只长相和原来那只鹰没什么太大差别的鹰。
说实话,他是没看出来这只鹰和原来的鹰有哪里不同。
暗卫看他一副不相信左右看鹰的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悄咪咪的提醒了一句。
“夫人您看小花的腿和小白的腿不同,小花的腿上有一朵小花,小白没有。”
萧倾城想了想,伸手一把掐住小花的脖子,把腿提起来瞅了一眼。
别说,在这只鹰黄黄的脚踝处,还真有一块儿疑似梅花的小黑印儿。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
之前她撸的那只鹰还真的没有。
“这是谁起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
暗卫嘴角抽了抽,心想就是主子起的名字,您这话应该去和主子说。
“回夫人,是主子起的名字。”
萧倾说季锦书,平时看着挺有文化的,怎么起名起的这么废?
说好的诗词歌赋,古人起名都很有文化呢?
不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萧倾城把那只鹰腿上的线拿了下来,随手就把鹰还给暗卫。
他是一个专一的毛绒控,只喜欢自己喂的那只鹰,绝对不是因为这只鹰刚才想要咬她。
暗卫抱到鹰就立刻跑了,萧倾城也没在意,她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信件。
信件里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波澜起伏,说的全都是一些最近的所见所闻,简短却十分精炼。
看到最后面依旧是每封信都附带着的一首情诗,或者是一两句撩人却并不露骨的词。
说实话要不是上过以前的九年义务教育,学过诗词赏析,就凭她这直来直去的思维方式,一开始还真的没发现这些全都是情诗。
萧倾城看完信便躺在床上没再说话,莫名其妙的觉得比起这三天的烦躁,心情平静了下来。
所以说,她这几天的烦躁并不是没看见鹰,而是没看见季锦书的信?
或者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心里一直空落落的是因为没见到季锦书?
萧倾城一个人躺在床上沉思了良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那小白脸日夜不缀的温水煮青蛙,也或许因为他每天默默在她身后付出,让她无时无刻一转身就能看到他。
她已经把季锦书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