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行?”大长老本想看看诗倾城怎么维持住那么高的b格翻墙,哪想到,诗倾城压根就不翻,他去排队了,在众星拱月般的目光中,不急不缓,悠然自得的穿越人海,没受到任何阻碍,像是在自家后花园闲逛的贵公子一般,闲庭信步,潇潇洒洒的通过东门,踱步向大长老走去,
诗倾城身后还跟着两位持枪的警察,警察头戴长满红毛的钢盔,身穿红黄蓝三色交织的条纹小丑服。
诗倾城来到了大长老的面前。
大长老神色僵硬,如失了魂魄,口中喃喃:“长的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么?我从未见过如此酷拽之人。”
“没错,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诗倾城笑咪咪开口,他可不仅仅是帅,别忘了,他的祖上,可是出过艳后那样的存在,魅惑是刻在骨子里的传承。
大长老看了看诗倾城身后的两位警察,枪口都对准了他,不屑的开口:“切,橡皮弹而已,我会害怕?”
他S级的体魄真要爆发,躲真实弹枪都没问题,何况眼前两位警察只是雇佣的瑞士普通兵种,枪里还是橡皮弹,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大长老浑然无惧,大声开口,帅这方面,他比不过诗倾城,但是论魄力与气势,大长老觉得自己丝毫不输。
“你在发什么疯,护照看一下!”警卫中肤色暗沉的哪一个,举枪瞄住大长老黑袍长袖下看不见的手,他很担心大长老摸出一把枪来。
“我没有护照。”大长老神色淡然,语气飘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三十年来从来都是顶着枪口进出边界,没事的。
看着大长老死皮赖脸的样子,两位瑞士雇佣兵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岗前,队长曾告诉两人:有个老光棍终年蓝袍加身,须发皆白,时不时就会强闯边界,不用管,他只是个看似体面的流浪汉,不值得浪费子弹。
现在再看大长老虽然一身黑袍,但是须发皆白,很可能就是那个老光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人找大长老不是因为职责,只是借职责之便,跟在诗倾城身边,享受那难得的万众瞩目的舒畅感觉。
“去去去。”警卫中稍矮但面色苍白的那一位,对大长老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和诗倾城留了张合影,叫上高个警卫,不舍的重新巡逻去了。
大长老冷哼一声,他往来穿梭边境三十多年,持矛的守卫,持枪的巡警,没有能留住他的,最开始警卫还会持矛刺他,对他开枪,后来枪都不开了,看到他转身就走,因为根本打不到,只要警卫开枪,大长老年迈的身子异常灵活的扭来扭曲,像是变戏法一样就躲过了子弹,落空的子弹打在远处的建筑上,崩裂建筑上的雕塑,维修费太高,慢慢的,边界守卫都默认了这个奇葩老头的存在,根本不管。
“看到了吧!”大长老傲然地对诗倾城开口,:“这就是教宗的威慑力!”
“嗯”诗倾城为大长老点赞,轻轻的搓动手中的玫瑰花束,吹了口气,艳红的花瓣四散着飞上了湛蓝天空,飘飘洒洒的越飞越高,降落在梵蒂冈的各处。
“你在干什么?”大长老走在圣彼得广场右侧的半圆形长廊上,他可不放心诗倾城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我在布置风沙法阵,探测附近可用的资源。”诗倾城坦然开口,觉得这没什么,只是他的一个习惯。
“探测可以,别玩花招,你以为我真的打不破你的风沙禁墙?”大长老警示诗倾城,又像暗示着什么。
诗倾城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庞,神色一凛,很快又恢复自然,笑意盈盈的双目下藏着锋芒与疑惑:
“大长老什么意思?
他可以穿透禁墙?却被自己用禁墙困了数个小时,他故意放水?
那他为什么又发射了天谴,天谴如今只有大长老有权启动,是大长老人格错乱了,一边放水,一边开大杀器镇杀自己父女二人?
还是说大长老在唬自己,事实上根本无法穿透禁墙。”
诗倾城暗中观察着大长老,发现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
大长老走在前面,嘴角挂着微不可察的笑意,他就是要让诗倾城去猜,去疑惑,去忌惮,让诗倾城不敢轻举妄动
大长老到底能不能打破禁墙,谁都不知道,大长老自己也没把握,只是感觉他应该可以,但是感觉这种东西,有时候很准,有时候就是幻觉。
可是诗倾城并不知道大长老真正的底牌和想法,这就足够了,万一大长老真的深不可测,他诗倾城必须要考虑考虑大长老真正的想法了,为什么会放水,有什么隐情内幕
而且,大长老对圣杯的丢失,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焦躁不安。
两人一路再无话语,说到底,是对立关系。
一马当先的大长老看着前方熟悉的大教堂,内心得意,如果真的有人跟踪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绕了一周才回到家,自己可真的太聪明了。
这样想着,大长老又‘老夫聊发少年狂’了起来,迈着大步进入教堂,随后僵在当场。
诗倾城跟在大长老身后,一直关注着大长老的一举一动,
蓦然,诗倾城脸上的笑容褪去,神情警惕,
因为就在刚才,诗倾城看见,大长老在跨步进入圣堂的一瞬间,身躯僵硬,立在原地,像是看见了大恐怖的事物,身子微微发颤,脚步有向后挪动的趋势,又欲退不敢,脚步极轻极慢,仿佛面对着什么荒猛凶兽,
大长老看到了什么?还有什么能让大长老如此振动?
诗倾城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