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妤向来是双标的,只许自己撩拨人,不许杜衡欺负她。
不过往日两人亲亲抱抱什么的都做过,甚至后腰往下的地带云疏妤也被杜衡摸过,但也没那么羞怯。
可是杜衡摸那里,待字闺中的长公主殿下哪里受得住,面红耳赤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要摆出高冷赌气的模样。
杜衡刚装完大尾巴狼,看到云疏妤娇嗔含羞又赌气的瞪着他赶着人,心里想笑又觉得云疏妤这副反差的作态实在是招人稀罕。
便赖在云疏妤身旁,连被子带人整团抱住开始好声好气的哄人,云疏妤踢他,他就连脚也一起抱,可谓是无赖至极。
云疏妤奈何不了杜衡,没多久就装不下去。
而云疏妤被哄高兴了的时候,御天监的令牌就有动静了,说是杜衡在公孙府邸下的饵料上钩了,对方看起来手笔还不小。
杜衡只得趁夜去料理那混账事,等到回来的时候再买云疏妤喜欢的核桃酥让她开心开心。
不过杜衡离开的时候,云疏妤听到消息就没有了那傲娇要面子的作态,要不是杜衡拦着不想让她大半夜跟着自己出去。
今天晚上公孙太傅怕是有幸可以成为首位被大洛长公主和未来驸马混合双打的人物。
回到眼前,杜衡自然是不可能和老婆婆说那些闺房之事的,打了个哈哈绕过那个话题。
“呃...麻烦婆婆帮我把这几样各挑一份包起来。”
他选了几样云疏妤爱吃的糕点就夺门而去。
回到宫中的时候,凤鸣殿已经摆好了膳食,云疏妤坐在主位上托着下巴等着他呢。
——
说起来杜衡回洛都前前后后也已经有十几天了,待在宫中的次数和时间都比在自己家里多了,甚至杜衡在自己家里没有云疏妤顾着他,他都只惦记着赖床,不会起床用早膳。
也不知道是急着抱孙子还是其他原因,赵阮还调笑着说过,
“娘亲看你也挺急的。”
“不如衡儿你索性搬去宫里和苓儿住吧?”
“上朝近,离你未来娘子也近,只要记得回来看我们老两口就好了。”
搬杜衡当然是不能现在搬的,不过要是有人记录杜衡每日的轨迹路线图,就会发现他和住在凤鸣殿也没有多大区别。
从清早开始算,上完早朝就跟着云疏妤回凤鸣殿用早膳,要不是两人总归还未成亲,杜衡怕是上朝都会在云疏妤垂帘后的内殿上。
然后早膳完事去刑捕司和神策军营象征性露面,到了如今已经没人敢来打擂了,这便无趣了一些,之后处理完两个地方的事务,午后或是傍晚或许会归家,不过通常没多久可能就又挑着借口进宫找他师姐了。
甚至云兆过来蹭饭的时候,看到杜衡难得不在,还要问一嘴:“我皇姐夫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杜衡是凤鸣殿的土着人士。
——
凤鸣殿中,云疏妤拉着杜衡坐下,看见杜衡抱着的糕点当即双眸发亮,早膳也不吃了。
杜衡吃完早膳还要接受云疏妤时不时的投喂,好在现在的云疏妤不会像起初二人刚认识那样故意闹腾他逼他要吃完。
用完了早膳,杜衡才和云疏妤说起公孙太傅的事情。
云疏妤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公孙太傅和方太师一样都不是什么善茬,像公孙太傅这种秉性易怒一些的反倒更好处理一些。
杜衡直接让明折拿着纸笔进来,公孙太傅的事情已经算是尘埃落定,那就该着手准备处置公孙太傅底下的幕僚了。
云疏妤一看杜衡在纸上涂写的政令,又让非萱去喊云兆。
“你去把陛下请过来。”
“是!”
小皇帝云兆过来的时候,云疏妤已经将杜衡写的东西誊写在屏风上了,字迹较为简约,但是特地用绸布挡了一大片,无头无尾,上面写了什么要开官员考核之类的,云兆看不清含义。
而一旁的另一处屏风上面写的是一首苏幕遮为词牌的词句,上阙下阙字迹大相径庭。
云兆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下阙字迹娟秀,出自他皇姐云疏妤的手笔。
上阙就...豪放了许多,便是出自他皇姐夫杜衡的手笔。
云兆听到云疏妤喊他过去,第一反应是自己又要挨训了,第二反应就是自己又要看人秀恩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