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龙凌无力的躺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时间已经到了这一天下午，自空冰带他们到旧训练场之后，众人就来到了魔能虚拟训练场训练，除了中午休息了几个小时，所有时间都在训练。虽然此时还未到下课的时间，空冰也叫停了训练，高强度的训练不宜过长，虽然中途也有休息，但凡事都需要有个度。

空冰站在龙凌不远处，其他人也都在原地休息。除了萧肃还是一副凄惨样，甚至于连衣服都破了大半，不时还能看到几道伤痕，露出里面坚实的肌肉。

“老师啊，能不能换个项目，一直跑啊跑的无聊死了。”龙凌躺在地上举手，眼神瞥向空冰说。

“无聊？”空冰走到龙凌旁边，蹲下身子，直视他的眼睛，神情不悦的说，“你问问你周围的所有人，有谁认为他们的训练过程很是轻松愉快的。”

“呃……”龙凌眼神转向周围的同学，不少人看到都是摇了摇头，要么是还在修炼中没有回复。

“修炼之道，本就艰苦，哪有什么轻松愉快。”见到龙凌无力反驳，空冰站起身来说，“如果连这种程度都无法忍受的话，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无论你拥有什么样的天赋和能力，最终只会是成为一个废物。什么都无法做到，什么都无法保护，成为任人宰割的肥羊！”话到最后，空冰的声音明显出现了波动，悔恨，不甘的情绪占据了他，低下了头，一脸痛苦。

“空老师，您没事吧？”站着的辉恩看到空冰这个样子担心的问道。

空冰听到了她的话后，神情慢慢回复，最后回归正常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

龙凌也是拖着虚弱的身体强行站起身来道歉:“老师，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空冰摆了摆手，说:“我明白，是我反应有些大了，在这里我向你道歉。”空冰弯腰，对着龙凌鞠了一躬。

“这，这就不用了。”龙凌连忙扶住空冰。

空冰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直起腰后说:“今天的课程完成了，我有些累，要回去休息，你们训练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空冰说完，就转身慢慢的走出操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看来老师的经历也不是一帆风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让老师对懈怠修炼一事如此敏感。”蝶舞飞看着空冰消失的身影，感叹道。

“什么都无法做到，什么都无法保护吗？”龙凌想着虎洛水和木清儿，心情也是忍不住低落下去。因为他的大意和自大，两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就这样死去，如果当时自己的实力能够更强，也许她们就不会受到伤害。无论有多后悔，已经过去的事无法再重来，龙凌只能带着这样的悔意继续走下去。

“纪凯，你也是要问这样的问题，不然老师怎么会回想起不好的回忆。要是老师不开心了不再让我们进入魔能虚拟训练场，一个月后我们还拿什么来赢下胜利，留在学院。”盈任忍不住说道，看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龙凌。

“纪凯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老师对于这事如此敏感。”落霜听到盈任责怪龙凌，率先出口对龙凌声援。

“盈任，你就别说了，纪凯肯定不会故意去气老师，这次只是意外。”秀妮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