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不多时，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从她身后缓缓出现，在她身侧站定。

“秦川道友想见我？”

正是镜城城主姜无双。

刚才冲进妖界通道里的那道黑影则是墨封。

白兰没动，也没说话。

她没多想见姜无双，只是在发呆而已，是姜无双自己理解出了偏差。

墨封会忽然冲出来蹭妖界通道这件事，她在不久前的模拟中已经知道了，模拟中她的反应没这么淡定，有些惊慌，不太愉快。

这次么，就没有什么不愉快了，但疑惑还是有的。

既然姜无双主动站出来了，那就为她解答一下疑惑吧，就算是蹭她开辟出来的妖界通道的报酬。

“墨封想回妖界？为什么？”

“他本身就是属于妖界的。”

姜无双淡淡道。

白兰知道墨封是妖界的，灵则也是妖界的，他们的本体是妖界的某个大人物。

但是灵则从来没提过要回妖界的事，也不曾想过。

作为已经转世类别的分身，没有意外的话不应该有回归本体的想法啊。

除非，本体召唤他了。

白兰在心里询问灵则有没有收到来自本体的召唤，灵则说没有。

应该确实没有，如果有的话，作为灵则的契约者，她能多少察觉到一点。

思索了一番没思索出什么答案，她索性不再想这个问题。

‘灵则，你知道墨封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白兰：……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是他，也是是你。

不过，不知道也正常。

“姜城主就这么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