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欺负奴婢!”
......
“咳。”梅清竹摸摸下颌,对墨风道:“此刻人多,你的意思,我稍后再问寒露。”
墨风一喜,中气十足大声应道:“属下谢皇子妃娘娘成全!”
大嗓门就差没将屋顶掀了去。
梅清竹瞥他一眼:“我只是替你去问问,成不成可还未必。”
墨风拍拍胸膛:“娘娘放心,寒露姑娘一日不应,属下便等她一日,一年不应,属下便等她一年。”
“若是始终不应呢?”萧珩笑问。
“那就是属下命中无妻,属下认了!”
萧珩一笑,对梅清竹眨眨眼,意味深长。
墨风挠了挠头,无辜且困惑地看着皇子妃红了脸,恶狠狠地瞪自家殿下一眼,而后赶苍蝇似的把自己赶出了门。
他,他说错了什么?
......
墨风走得早,幸免于旁听自家殿下哄娘子那不堪入耳的语调。
景宁殿。
殿中没有旁人。萧珩抱着自家娘子又是哄又是疼,总算哄转过来,遂将她圈在怀里恣意亲香。
不知腻歪多久,才强压心头燥意,将她放在一旁的小椅上。
佳人香腮嫣红,刚被吻过的唇粉润如樱,美眸含春,水色滢滢大有不胜之态。
他喉结滚动,强逼着自己不去看她,谈起正事:“今早我收到崔童消息,朱家的人,昨天乔装打扮,去了萧玳的别院。”
朱家人现在丢了官失了爵,几乎已至穷途末路。
梅清竹瞧着他眉间隐忍之色,低笑一声,站起身从背后圈住他脖颈,轻轻咬他耳朵。
“萧玳和宇文雕才搭上,朱家人就去了他的别院,莫非,萧玳准备让朱家人去和羌奴接头?”
这莺声燕语又娇又软,还带着些鼻音,不像谈论正事,倒像同情郎撒娇似的。
细小的贝齿轻啮耳尖,湿软的小舌若有似无地扫过耳后,弄得萧珩浑身肌肉都不觉紧绷起来。
“别闹了,玉娘。”
他声音清醇,含着无可奈何的柔软,轻轻吸了口气,试图抵御爬上心头的难耐热意。
她却照旧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你接着说正事啊,这点干扰...都受不住?”
他轻轻一笑,捉住她两只小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抱到腿上,握着她下颌,声音低哑:“你若是觉得昨夜还不够,我现在就满足你。”
......
梅清竹再次落了个玩火自焚,被萧珩抱回宜安殿,直折腾到连起来喝水的力气都没了。
他倒好,餍足起身,没事人似的,吩咐人将景宁殿的文书搬到宜安殿来,就坐在她身旁处理,还不时和她说一两句正事。
“我已经收服了朱长宏的亲信长随,就等着他去见羌奴人了。”
“只要朱长宏去见羌奴,那就是里通外国,朱家一个也逃不掉,萧玳也脱不了干系。”
“不过,如今还有一个问题。朱家和萧玳毕竟不过是利益关系,现在朱家又已是山穷水尽,宇文雕恐怕未必放心将重要信息交给朱长宏。”
他的声音忽转戏谑:“玉娘,你说话呀,咱们不是要谈正事吗?”
她抬起眼皮子,有气无力瞪他一眼:“...闭嘴。”
卧房中飘出阵阵笑声。
梅清竹嘴里嘟嘟囔囔,痛骂某人。
正斗嘴,外头有人来报:“殿下,娘娘,忠顺伯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