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贤!停下!”
梅飞鸿自以为声色俱厉的叱骂,听到魏秀贤耳中却不过是幼猫儿叫唤。
他眼中癫狂,动作越发狂暴:“小娼妇,谁教得你这般勾人...”
“啊!魏秀贤,你疯了!”
梅飞鸿痛得浑身发抖,双目猩红,号叫着想伸手推开身后男子。
却不知自己中了什么药,声音软绵绵的又细又弱,身上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魏秀贤,放开我!”
“啊...天杀的!啊...啊!放开我!停下来啊...”
......
黄苕捏着手中的纸条,满心雀跃地朝竹园而来。
她的未婚夫婿,日日夜夜徜徉在梦里的那个少年,他竟传信要见自己!
自从一年前在府中撞见鸿哥哥,她眼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那个少年,他是那样英武秀挺,她整日整日想念着他,就算有人说他舞弊,她也绝不相信。她的鸿哥哥!
一到竹园,黄苕几乎要飞起来。
鸿哥哥,苕儿来了!
竹园里只有一间小木屋。
黄苕来侯府做过几次客,还是识得这竹园的。她激动地走上前去,深吸一口气,用力平复狂跳的心,片刻,却忽然怔愣当场。
“晶心,你听见什么没?”
“小姐...”丫鬟的声音瑟瑟发抖。
一声声暧昧至极的吟唱声隐隐飞出来!
黄苕的心直直坠落下去,瞪大眼睛,俏脸苍白如纸。
鸿哥哥?
他在做什么?!
萧玳过来时,看到的就是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黄苕。他耳力好,老远就发觉屋子里响动不对,刀削般的剑眉紧紧拧起来。
梅飞鸿这个大杀才,大老远叫他过来,就是为了听他叫春??
梅飞鸿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直到大门砰地被踹开,魏秀贤兀自耸动不止。
更要命的是,初时那痛楚缓解后,不知是屋中香味太浓,还是此事滋味太美,他竟也从中得了趣,发出富有节奏和韵律的叫声。
萧玳二人站在门口,面色活像见了鬼。
“鸿哥哥!你,你欺人太甚!”黄苕哇地哭出来,捂着脸跑出去,羞愤欲绝。
萧玳怒不可遏,手指一动,到底还记得让暗卫将黄苕拦在园内。
眼前两道白色的难题正抵死缠绵,他三步两步上前,一掌扇过去:“蠢材!你到底在做什么?!”
梅飞鸿整个人都被扇飞起来,赤身裸体砸到旁边的博古架上。
稀里哗啦一阵碎响,那博古架连同上面的瓷器全都砸下来,把他砸得鲜血淋漓。
“殿...殿下?”他如梦初醒,呆呆地仰头。
......
梅飞鸿垂头丧气地穿上衣服,浑身上下如有石磨碾过,处处作痛。
萧玳负手站在门外,周身冷气骇人,他却不得不忍痛连滚带爬奔出来,跪倒在萧玳脚下:“殿下,我,我真的,我没有...”
“我是被人算计了,殿下!我不知自己为何在这里,更不可能干这种事啊!”
该死的,天杀的狗贼,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