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前些天会做那个怪梦...
“好了好了,”她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耳尖粉红粉红:“我想等三个月再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是她和他的孩子,是他和她结合的明证。她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中便是说不出的隐秘羞意和欢喜,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他小心翼翼抱紧她,为她掖紧衾被,一只手试探地摸到她小腹上。
感受到那平滑而略微凸起的触感,他忍不住深深呼了口气,心中像被什么牢牢填满,欢欣得要雀跃起来。
“玉娘,你真好,谢谢你。”他眸光泛着甜,忽然倾身,猝不及防吻住她,将她唇舌尽皆包裹。
“唔...唔...好了唔...”
“唔...看给你激动的...唔...”
她呜呜着招架他汹涌的情潮,听任他一遍遍深入她唇舌,一遍遍低喃着爱她,将她爱若至宝地紧紧拥在心口。
“玉娘,多谢你,我好欢喜。”
前世孤独一生,他曾多少次幻想过和她拥有一个孩子,如今终于梦想成真...
他的玉娘,这一世,会有一个孩子牢牢将他们连结在一起,永不分离。
“玉娘,多久了?你累吗?”
他捧着她脸颊吻了又吻,怎么也吻不够。
“大夫怎么说?你身子骨能受得住吗?”
他又发起愁来:“你现在还小,分娩...”会不会很痛?
想到她上产床受痛的场景,他顿觉欢欣没了,紧蹙起眉,泛起绵密的心疼和后悔。
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府医的,哪怕她不会有孕,他也该喝着避子汤的。
她才嫁他一年余,就要受生育之苦...
“好了,你别瞎想啦。”她忍不住笑了:“才两个月,还早着呢。我不累,小宝儿很乖,很疼我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算算时间,只怕就是你离京那天。”她略略害羞地垂了眸:“既然来了,那便是咱们和她的缘分,珩郎,你可不许讨厌她。”
他抱着她,动作无比轻缓,声音却酸不溜丢的:“玉娘,孩儿还没出生,你就偏疼她,不要我了?”
她翻他一个白眼,扭身懒得理他。
“玉娘,玉娘...”他就在背后呢喃着吻她:“玉娘,你转过来看看我。”
“玉娘,你说句话嘛。”
“玉娘,你理理我好不好。”
“玉娘,我这样风尘仆仆赶来瞧你,你舍得不理我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她回身瞪他一眼:“你明明还有两日才到,这样急着赶回来做什么?不累么?”
还大半夜爬她床,害她以为是梦,说了那么多荒唐话,啊,羞死个人了!
她哀嚎着一头钻进被窝里。
“好了好了,玉娘出来。”
他抱着裹在被窝里圆滚滚的她,声音比雏鸭的茸羽还软:“玉娘,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一点也不累,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日夜想着要回来见你...”
“我赶在路上,一想到你会对我笑,心里比蜜还甜。进了府,摸进屋拉开幔帐,看到睡梦中的你,心都要化了...”
“玉娘快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好不好?我给你看我想你的时候画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