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夏久时和杏子在空间里忙忙碌碌大半夜,这一晚制好了所有的护肤品,幸好小瓷瓶够用。
不过也用完了,不过库房里已经存了四个月的量。
米酒前几天就酿了不少坛,明天白天让高文他们帮着再酿两千斤,每个月五百斤的量,他一直没加过,除了过年这两个月。
“杏子,太累了,这都多少个时辰了?”
杏子笑,没办法,这些都得出发前准备好,幸亏材料足够。
两人躺下不多时天就亮了。
晨练,早食,再去开源庄。
“什么?久时,你们又报名了?”大奶奶差一点昏过去,这两天听说西境仗打的厉害,这两个小的怎么敢?
大爷爷也气很了:“久时啊,不是大爷爷骂你,北境你们已经去过了,已经帮上大忙了,这西境咱们就不去了吧?”
“大爷爷,大奶奶,大伯二伯,这次急招军医,军医在后方救人,我想着多救两个人,就多两个家不会破,多几个孩子有爹爹。”
“这次许多大夫都报名了,上次一起去的碰上了好几个,说是自愿,万一招不起来,国家也会强制性征人的。”
大奶奶抹起了泪,已经报名了,说有什么用?
俩孩子胆大的,这么大的国家难道就缺你们俩大夫?
夏大江叹气道:“现在说也没有用了,久时杏子,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家里不用担心,我们会帮着看的,一去三个月,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大爷爷,我俩回庄子了,这两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安排,后天一大早就走,你们不用过来了。”
大奶奶道:“这三个月,我会和你伯娘轮着去庄上住,明天就过去。”
夏久时点点头,不答应也没用,再说有家长在,确实心里踏实些。
两天的时间飞快地过去,好在一应安排都一一准备好。
腊月二十五天蒙蒙亮,淮南府的五十多衙差跟大夫准时出发了。
告别了桃花庄红着眼的亲人和庄户们,夏久时四人赶着两辆马车出了庄子,跟上了队伍的后面。
一辆是高文赶的,车厢也够大,两箱子伤药,几大筐鸡蛋和熏鸡熏肉,还有明面上的粮食炉子等等,满满当当。
另外一辆是夏一赶的,里面坐着夏久时杏子,车厢里铺着被子,带着行李。
两辆车都经过特殊处理,车前也加了油步,最大程度上防了雨和风,加上高文两人都穿着兔皮大氅,棉衣棉裤都是新的,脚上也是鹿皮靴,根本不算冷。
不得不说,夏久时在自家这些人身上,从不小气,再就是他如今根本不缺钱。
三个庄子正常运转,里面的设施备的妥当,空间里还存着两万多银子,除了公帐上存的一千多两,他还有准备零用的上千零花钱。
每个月发货的货款是一百六,铺子如今每个月也能分二十左右,年底的大棚挣了一千多,还能挣个几百两不在话下,庄上其他的收入也能保所有人的开支。
是的,如今他也算是有钱人,还不高调,也意味着没什么大钱要花,没什么大的人情要走,进来的多,出去的少。
这次衙门还是发给去的人一人三十两,高文夏一报的是助手,分的也是一样,这些夏久时让他们自己拿了。
本来准备过年那天三个庄子好几对人准备一起成亲,这次他是不准备带高文来的,但高文死活不肯。
夏一同样也是这样,他觉得这些护卫中他最年长,功夫也和高文算是其中好的,不跟着主子不放心。
再说他翻年不过22岁,高文更是18岁,对于仆人来说,成亲算是太早了,许多人家的下人到了二三十岁,随便指一个女子就成亲,管什么美的丑的。
像自家主子这样的,如家人一样对待的,全大启都是没有的。
这次本来同伴都希望去,但主子考虑上面说个,一人最好只带一个助手,想夏家是自己的马车,毕竟不多,更多的是用衙门的马车或者骡车。
如此只好把婚礼定在三月份回来后了,都说主子不在家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