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臣郎有罪!恳请陛下放了小枝,治臣郎的罪过吧!”温时念猝不及防地双膝狠狠砸跪在地,声泪俱下地求情道。
苏月倾目光一冽,半眯起眼审问道:“温时念,你何出此言?一切还未明朗,为何你笃定朕要治小枝的罪?”
温时念心中悲痛万分,哭得肝肠寸断。
“陛下不治小枝的罪,但是依据宫规……宫规……”温时念已经泣不成声了。
苏月倾连忙穿鞋朝外走去。
她厉声呵斥道:“温时念你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小枝若有半点差池,我定叫你命丧黄泉。”
苏月倾脚步急促,话也说得狠厉。
温时念连忙稳定下情绪,连忙跟了上来。
路上,温时念向苏月倾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些日子,苏月倾一心与凌思澈温存,忽略了小枝与温时念。
而两个互相心悦的男女,总是会制造机会单独见面。
皇宫这么大,苏月倾也疏于对温时念的监视,由此,两人便干柴烈火,一不小心燃了起来。
温时念向苏月倾发誓,只有那一次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苏月倾听的频频翻白眼,但是转念一想,又十分理解。
经历过一次的偷尝禁果后,温时念和小枝深知此事不对,便互作约定克制不再见面。
然而,宫中有宫人嫉恨小枝独得苏月倾恩宠,便时时刻刻关注着小枝的动向。
小枝已有两月没有来月事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那个宫人却先斩后奏,请来太医为小枝把脉,却把出个喜脉来。
宫女私通可是大罪。
小枝有了身孕,便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那宫人态度十分强硬,搬出了宫规,要治小枝的秽乱之罪。
小枝说到底,也只是个宫女罢了。
宫女有罪,管事的太监便有权做出惩治之举,而不用通过苏月倾的首肯。
等温时念收到消息时,小枝已经被那伙人抓走了。
他尝试过去营救,可那伙人言之凿凿,温时念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月倾听得心焦不已,恨不得能够飞起来。
此时,小枝被五花大绑着,身边围了一圈的人。
“小枝,你恬不知耻!勾引皇夫,秽乱后宫!”宝琴义正辞严地训斥道。
小枝自知理亏,深埋着头,不敢反驳。
是她没能把持住,与温时念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你是不是还指望着陛下来救你?”宝琴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附和着大笑起来。
“你好好想想,你勾引的可是陛下的男人。就算她再怎么亲信你,也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叛!”宝琴十分地畅快道。
她不懂苏月倾与温时念小枝等人之间的感情,只以常理推断,苏月倾知道了此事一定会大发雷霆。
她若能赶在苏月倾知晓消息前将小枝处理了,兴许还要领个赏呢。
小枝也从宝琴得意的笑容上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小枝轻嗤一声,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你们擅作主张,若是伤了我,陛下一定会将你们处死的。”
“啪!”宝琴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小枝一巴掌,“你还敢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我今天偏偏就要教训你,为陛下除掉你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