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一点不担心三个宝以后和爸爸在一起的生活,回到外宾宾馆略休息了一小会儿,就给楼下前台打电话。
“喂,你好夏女士,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前台态度热情的声音响起。
“给我派一辆车,再给我找个靠谱点的临时助理,两个身手好的保镖,我要出去购物。
助理一天工资200,保镖一天工资500,美金支付。
我只一个要求,人必须在十点之前能赶来外宾宾馆待命,能做到吗?”
栀栀语速极快,涂着裸粉色甲油的美甲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颇有上位者发号施令的味道。
不是……
你刚才说一天工资多少钱?
200,500,还是美金!
那什么,大小姐你看小的可以吗?
小的身体倍棒,嘴皮子也溜,能同时兼任助理和保镖的活!
前台疯狂吞咽口水,神色逐渐变态,幸好宾馆经理及时赶来抢过电话,才没叫前台脱口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没问题的,夏女士,我们马上给您找人。”
宾馆经理其实也眼馋地直流口水。
一出手就是200 ,500 ,还是美金,一天的工资比他一个月的还多。
要不是宾馆经理这个身份限制着,他其实也很想毛遂自荐的好吗?
“夏女士,您有想在国内投资的项目吗?我们这边可以安排人陪您考察项目呢。”
这是经理匆匆赶来的目的。
栀栀是爱国华侨商人,还是个超级有钱的爱国华侨商人,她鱼塘里的那些鱼没一个是白收的。
除了威廉,其他要么有政治资源,要么非常有钱非常会做生意。
这些鱼携手帮助栀栀的财富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如今是声名在外的北美超级富婆。
栀栀一回国,上面领导又是派车去机场接人,又是妥善安排外宾酒店的上下员工对其殷勤照顾。
要不是栀栀不耐烦搞那些人情世故,上面那些领导还想在金色大礼堂接见栀栀呢。
栀栀不愿意和领导吃饭,领导只能把招商引资的事交给外宾宾馆的上下领导,叫他们务必叫栀栀在国内多投资几个项目,拉动一下国内经济发展。
栀栀懒散道:“不急,我现在不想工作,只想吃喝玩乐,我要是在国内玩高兴了,撒点钱投资几个项目也不是不可以。”
饼还是要画的。
她可不希望自己在国内的这半个月遇到什么糟心事。
“好的好的,夏女士放心,国内好吃的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我们这边一定叫夏女士吃得高兴,玩得开心,我这边就给您安排跟随人员,保证十点之前准时抵达。”
栀栀嗯了一声,又叫了客房服务进房间打扫一下,就挂了电话。
三个宝的行李箱拉走之后,地上还剩五个行李箱,其中两大箱装满了钞票,另外三大箱是她换洗的衣服包包化妆品什么的。
栀栀拿出一个金色手提箱,将手提箱塞满钞票,觉得不够,又拿了一个支票本……
叮铃铃!
电话铃响起。
栀栀将手机收回空间,起身去接。
“喂?嗯…行,叫他们上来吧,我这边有东西需要他们拎……好,挂了。”
电话挂断没多久,房门敲响。
栀栀打开门,迎面就是三个风格各异的大帅哥,脸上带着笑看着栀栀。
“夏女士,你好,我叫楚南风,是夏小姐的助理。”
“我叫江北山,是夏小姐的保镖。”
“我叫顾晋,是夏小姐的保镖。”
栀栀:“……”
看来她养鱼的名声已经传回国了。
她沉默片刻,点点头,让开位置让他们进来,手指着地上的手提箱。
“这里面都是钱,江北山你负责拿钱。”
又指了下放在沙发上的带钻小皮包。
“楚南风,你负责帮我拿包,里面有支票本,别搞丢了。”
然后理了理头发,带上人出门玩了。
栀栀先是去了古玩市场,在古玩市场捡漏了几件古董,又去华侨商店买了许多昂贵的丝绸面料。
在楚南风的帮忙下,找到一个苏绣大师,定制了几个屏风,上百个绢帕,还有二十件旗袍。
接着又去有名的老字号美美地用了一顿午餐。
大手一挥,给自己和三个儿子各买了一座保存完好的四合院。
一整天花钱花到手抽筋,楚南风等人一开始还对色诱富婆这事嗤之以鼻,见到栀栀本人后开始动摇。
最后彻底被栀栀大把撒钱的英姿折服了。
一个个抢着给栀栀献殷勤。
可惜栀栀不准备在国内待多久,而且她鱼塘里的鱼已经够多了,所以对他们的表现全当没看到。
那边傅行云才刚带着三儿子去干部小学报到完,就接到栀栀和三个年轻好看的男孩出门逛街的消息。
!!!
傅行云原本还踌躇怎么解决和盛如一的婚姻,然后不着痕迹地接近栀栀呢,那边就有人想偷家了!
不敢再犹豫,傅行云连忙带上三个儿子,跑去外宾宾馆找孩子妈去了。
情急之下,根本没注意到盛如一偷偷跟在后面。
咚咚咚!
“妈妈,妈妈开门,我们来看你喽!”
三宝欢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累了一天的栀栀撕下脸上的面膜,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
一打开门,三个半大小子就热情洋溢地冲栀栀扑了过来,叽叽喳喳地给栀栀汇报着他们一天的行程。
“妈妈,妈妈,今天爸爸陪我们去学校报到了,然后又带我们认识了一圈叔叔伯伯爷爷,我脑子现在还懵懵的!”
这是二宝。
“妈妈,我好想你,爸爸家一点不好玩,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和他们的孩子都不喜欢我们。”
大宝心机地给栀栀告着刁状。
一点没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欺负别人的。
三宝也跟着委屈巴巴道:“还有爸爸娶的那个老婆。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面上装得对我们挺好的,背后经常阴恻恻地顶着我们。
还趁爸爸不在,偷偷和我们打听妈妈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