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上前拜见太子,道:“太子受惊了,臣等来迟,请太子恕罪。”
刘民看到袁绍等人,心中稍定,道:“车骑将军免礼,此次多亏了唐大人和诸位爱卿,朕才能安然无恙。”
袁绍道:“太子放心,有臣等在,定不会让逆贼得逞。”
此时,许攸在袁绍耳边低语了几句。袁绍点了点头,对刘民道:“太子,如今局势尚未明朗,为防万一,臣等欲请太子移驾他处。”
太子刘民有些担忧地问道:“移驾何处?”
袁绍道:“臣等已在城外备好车马,可护送太子前往冀州。冀州乃臣之属地,安全无忧。”
刘民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一旦离开京城,自己就失去了对朝廷的控制,成为了袁绍的傀儡。但留在京城,又面临着诸多危险。
唐瑁看出了刘民的心思,上前道:“太子,如今京城已被叛军控制,不宜久留。车骑将军一片忠心,定会护太子周全。”
刘民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一切就依车骑将军所言。”
袁绍大喜,连忙命人准备车马,护送太子出城。
而此时的张绣已经将皇宫团团围住,又怎可能轻易放走太子。
得知城中情况后,我急忙下令让关羽停止进攻,随我从南城门带兵入城。城上的冀州军得知袁绍已经率军进入皇宫,便也收拢军队,占据城门。
城中的局面已经基本平稳,围困在王府和各位大人府上的冀州军已经被打散,赵云正在清理附近的冀州军。没有时间去看我府上安危,便随着众人前往皇宫外,只见宫门紧闭,张绣看到我等前来,十分抱歉的上前道:“主公,末将没有完成使命,让那袁绍进入了宫中。”
我挥挥手道:“文先,莫要自责,本王知是那唐瑁放人进去,与你无关。”
此时,张绣手下哨探道:“启禀将军,袁绍预要从北偏门离开宫中,一行人中似乎有车驾,现正在被我军围困,不得而出,请将军示下。”
我听后,知道袁绍这是要携带太子回到冀州,便下令道:“文先此处留守,如有宫中外出者,斩立决。众人随我前往北偏门。”
我等骑马到达北偏门,只见双方军卒打作一团,我道:“云长,速去让双方停下。”
关羽领命上前,砍瓜切菜般杀入敌阵,只见得袁军顷刻间便退回本阵防守,我等便骑马上前道:“袁本初,你乃是四世三公之后,本王念在你祖上对我大汉有功的份上,饶你一命,速速放下太子一行人,回你的冀州去吧。”
袁绍哈哈大笑道:“黄口小儿,你竟敢大言不惭,太子自愿随我回冀州,乃是你居心叵测所致,我袁绍护驾而已,如若识相,放我等回冀州,不然,我五万大军顷刻间便将你等踏平。”
我不免对袁绍的狂妄感到好笑,道:“这样吧,你问选出一员大将,若是我方输了,便应允你带走太子,若是你败,还是独自回到冀州,好生和你那兄弟和睦相处去吧。”
袁绍听后,心中气氛不已,因为袁术给他暗中使的绊子可不少,只是碍于家族情面无法言说而已,如今听我一说,也是勾起了心中的历历往事,但毕竟是雄霸一方的诸侯,稍事便恢复如常,道:“既然摄政王有意放我等北上,那么我便应允了此局。”
袁邵信心满满,道:“来人啊,去传信文丑,让他来此代表我军出战。并命收拢军队占据北门,接应我等。”
传信兵离开骑马立刻远去。
半炷香后,文丑带着亲兵来到袁绍跟前,下马跪拜道:“末将来迟,请主公恕罪。”
袁绍满面笑容,道:“快快请起,不俊,想必你也知晓,摄政王有意放我等北上,既然如此,你就和他们比划一二,莫要让他人言说我等欺辱他人便是。”
“末将领命。”文丑信心满满的说道。
看着即将命丧黄泉的文丑,我不禁放声大笑道:“袁本初啊袁本初,真不知究竟是谁赐予你的勇气,难道是那梁静茹不成?”
袁绍一众人又怎能理解我的言语,皆是一脸不知所谓。
我道:“云长,可敢代表朝廷前往迎战?”
“有何不甘。”关羽道。
“甚好,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末将领命。”说罢,关羽驱马上前。
双方战阵中响起隆隆战鼓。
战场之上,尘烟滚滚,喊杀声震天。颜良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地立于军阵之前,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眼神冷峻,气势迫人,身后的袁军士兵们也个个面露狰狞,严阵以待。
而此时,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骑着赤兔马,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那赤兔马仿若通神,四蹄翻飞,带着关羽如一道闪电般冲向敌阵。文丑见状,心中一惊,但他自恃勇武,并未将关羽放在眼里,只是挺枪而立,准备迎敌。
关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颜良,目光中透着无尽的威严与杀意。在赤兔马的奔腾之下,瞬间便已冲到文丑近前。文丑大喝一声,挺枪刺来,枪尖闪烁着寒芒。然而,关羽的速度太快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只见关羽猛然挥起青龙偃月刀,那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狠狠地劈向颜良。
文丑只来得及看到一道耀眼的光芒划过,便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关羽这一刀,犹如开天辟地一般,威猛绝伦。文丑在空中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恐。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文丑重重地摔落在地,鲜血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土地。而关羽则勒住赤兔马,傲然地立于战场之上,那青龙偃月刀上还沾染着颜良的鲜血,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关羽的勇武与无敌。周围的袁军士兵们都惊呆了,他们看着地上受到重伤的文丑,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关羽,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
袁绍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袁本初,此战只是让你知晓朝廷威严不容尔等轻视,安分守卫一方才是尔等分内之事,莫要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胜负已分,我也兑现承诺,放尔等北上。”说着,我让军阵中散开一条通道。
袁绍愣在原地,待许攸和沮授上前提醒,方才回过神来,道:“好手段,竟然将我手下大将击伤,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命大军前来绞杀叛逆。”
许攸赶忙上前低声道:“主公,万不可动怒,此时我军处于劣势,若不能全身而退,冀州恐怕有变啊。”
袁绍听后,想到他的好兄弟袁术,还有那年幼的爱子,只得咽下这口气,道:“也罢,既然我等已败,那便回返冀州。”
说着便让人准备离开。见此情形,唐瑁上前道:“袁公,怎可轻易舍弃太子?还请袁公三思啊,如今大军在城中,尚且可以一战,又怎能轻易认输。”
沮授听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唐瑁,道:“唐太师可是要让我家主公和五万冀州军听你号令不成?如今情势也非我是主公情非得已,还请唐太师见谅。”
唐瑁听后,眼冒金星,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眼巴巴看着袁绍大军离开。
我上前道:“本王护送太子移驾东宫。另外,唐太师想必也是劳累,还请回府休息去吧。”
随后,便有军士将唐瑁带离此地。
车驾中的皇太后唐姬和刘民看着这如戏剧般变化的情况,知晓只得听从命令,便返回宫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