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曹非一脸严肃,可是我却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没那么夸张吧....”
可能觉得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曹非强调:“怎么没有,那我问你,当初你真的只是因为生活周转不开,才去碰那些东西么?生活周转不开,有很多种办法,你的身边有朋友,有父母,周转到你找到工作,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曹非说的的确是事实,当时的情况的确如此,我可以有很多种办法避免自己走上这条道路,可是当时的自己意志是如此脆弱,才会一次次的被蛊惑,被拿捏。
“你白读那么多年书了。”曹非却做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的确如今被人这么肆意揭开当时的伤疤,的确心里不是滋味。
“被你这么说着,到好像的确自己很不是人....”
“你晨陆,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超越的啊。”
“行啦,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孑然一身,不也挺好的么。”
“你脸皮还真厚,晨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当时你和你那两个朋友买一样的彩票,你却成了如今的样子,而他们.....不对,你说他们现在怎么来着?”曹非摸着自己的脑门对我说。
“有一个,现在应该是在城南的位置,开了一家汽车美容的店面吧,好像生意还不错,另一个我好像并不清楚,可能是在倒腾一些货物的买卖吧,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其实,关于他们的消息我可以很容易得知,在我映像里面,他们这几年都混得很不错,只是我的心底,潜意识里面并不愿意去面对这些。
“你看,这就对了,为什么你混到如今这个样子,另外两个人说不上风生水起吧,但至少不会差。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仔细思考着曹非的话,其实,早在曹非和我说这些之前,我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的确,任何一个人都会发现这里面的猫腻,而作为当局者的我,却一直把问题的重心放在了杨文青那句“那么多年的关系”上了。
其实我和杨文青与隋超的相识真的已经是很多年之前,隋超的出现几乎贯穿了我的整个人生,他是我的邻居,听我父母说起,我们5岁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
我的父亲是国企员工,小时候的家境虽然说不上富裕,但好歹是比下有余,而隋超的父亲是个出租车司机,在当年那个打车平台不是那么普及的年代,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工作,只是因为在一次接客的过程中和客人发生口角产生冲突,与人打架,把人打成重伤进去关了5年,记得我父母说过,当年的宁波打击犯罪的力度很大,他的父亲也算撞到了枪口,所以判的格外的重,而她的母亲当时也因此受到波及,丢下了当时还在念书的隋超,跑到了外地...之后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