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一看没有搜查到证据,乘警们就要走的时候,她急眼了,赶紧伸手拦乘警:
“诶,同志们,你们得好好搜搜,明明……”
她明明把钱放在吴月睡得床铺垫子下了,怎么可能没有找到。
她不甘心的在人群里对着乘警指手划脚。
“这位同志,我们都搜过了,没人发现周同志一家有嫌疑,你再好好找找。”
“是不是,你放哪儿了给忘记了。”
刘母一听,立刻急眼了,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装可怜道:
“我真的没乱放,”
“我真的丢了二百块钱,就一晚上的功夫就没了。”
“睡觉前,我还数过,真的没有。”
“就是睡了一个晚上的觉,钱就没了,同志们,求求你们再好好搜搜,尤其是床铺下,可能坏人还来不及把钱藏起来。”
二百块钱,在这个年代是巨款,
乘警们互相看看,然后最后把目光落在为首的人身上,
老乘警点点头:
“再搜搜,”
“床上床下,尤其是床铺重点搜一下。”
周济山这时一伸大手道:“同志,搜可以。”
“但,这位阿姨一直诬陷我们偷钱,如果一直找不到,我们是不是可以告她?”
“难道住一个车厢,我们就是贼了?”
“是不是所有的车厢,丢了钱,就认为是其它人偷的?”
“还有车厢,外边人的人都能打开,为什么她非要认定是我们一家偷的?”
“我在想,她是不是故意要陷害我们?”
乘警:“……”
好像有道理。
听完,纷纷以不善的目光看着刘母。
刘母:“……”
浑身有点凉,
这个周济山果然是个人才,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糊弄,
此时,
看热闹的群众也纷纷起哄:
“就是,就是。”
“住一个车厢,丢了钱,就说是别人偷的。”
“就是诬陷别人。”
“没有证据就诬陷别人,就得告她。”
周济山满意的勾了勾唇,嗯,群众的眼光不错,说得也不错,很好。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乘警们看了眼刘母,又想想,周济山的确说的有道理,这车厢的门是可以打开的,谁知道谁半夜进来偷的刘母的钱?
“同志,我们再搜一次,如果没有搜到,你就要为你的话负责,也就是诬陷周同志一家的话负责!”
刘母挺直胸脯道:“我负责!”
她一定盯着他们一家,他们一家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把钱藏在吴月铺下面了,她保证,这一回,非得抓吴月一个现形,让吴月冠上小偷的名声,
还让吴月自觉配不上周济山,自动离开周济山,
那样,她女儿的机会不就来了。
她打好了算盘,就等着把吴月名声搞臭了。
说不定,吴月这个贱人还得蹲笆篱子。
乘警看了眼周济山,又看看三张床铺:
“可以开始了吗?”
周济山淡然的点头,一双眼底似乎隐着一丝笑意,不过,还是有一丝紧张。
吴妮妮主动抱住了周济山的腿,
周济山弯身,一把将妮妮抱起来,然后安抚的顺顺妮妮的后背道:
“别害怕,警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