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饴依偎在严峰的怀里,享受着严峰的喂食。虽然是残羹剩饭,但是干饴吃的又香又甜。不经意间,她抬眼看看严峰,正碰上严峰关爱的目光,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幸福的笑了。
“哟,不错嘛。小两口如此恩爱,看的人眼热。”哈达说着话,带着一脸的怪笑进了岩洞,两腮的横肉在不停的颤抖。
“是你,哈达?你想干什么?” 严峰搂紧了干饴,用身体护住干饴,警惕地问。干饴停止了吃饭,努力挺直身体,冰冷的目光直逼哈达。
“哈哈哈哈!”哈达一阵怪笑,“怎么,见到我你们吓成了这样。”
他走过去,飞起一脚踢翻了严峰手中的饭碗:“堂堂的金吾卫首辅,当今邑皇身边的侍卫长、大红人,就吃这残羹剩饭?这样的饭菜猪都不吃。”
干饴:“我们吃什么与你何干?你马上滚出去!”
哈达:“嘴巴挺横啊!你以为你还是女吾卫吗?”
严峰:“哈达,你马上出去。我们过我们的野人日子,你做你的教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我想犯河水呢?” 哈达说着,凑近了干饴,看着干饴的脸,连连咂舌头:“瞧瞧这小模样,虽然有了伤痕,还是很靓。到底是相府千金,。”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干饴下巴。
“住手。哈达,你个无赖!”严峰伸手抓住了哈达的手。
没想到哈达一个反手,直接把严峰撂倒在地上:“说对了,老子就是个无赖。你不服,来,来打老子来!”
严峰气不过,起身几个回合,哈达身子都没有挪地方,就把严峰摔出去好远。
哈达洋洋得意地:“我的严首辅,你还以为自己武艺超群呢?别忘了,你自废武功,和废人没什么区别。”
干饴气不过,骂道:“哈达,你个无耻之徒,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
“不错,是严峰救了老子,可他为什么不去救我的家人?任由他们葬身狼群?我一闭上眼,就看见她们被狼群撕咬血肉横飞的样子。那比凌迟还要痛苦十倍。”哈达激动起来,“你不提这个茬还好,既然提起,老子好好跟你们算算这笔账。”
说完,哈达如饿虎扑食般扑向干饴。干饴倒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严峰咬牙爬起,从地上搬起块石头,照着哈达的后脑勺就砸过去。
哈达看也不看,右手照着风声传来的方向打去。石头被打飞了,严峰再一次被打飞倒地,头撞在了岩石上,晕了过去。
哈达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起身要向严峰走去。
见状干饴不顾死活,上去狠狠咬住哈达的小腿。
哈达惨叫一声,想踹开干饴,奈何干饴也是练过武功的,死死咬住不松口。
哈达恶从胆边生,拖着干饴到了洞门口,忍着痛用脚把干饴踹飞出了岩洞。
“茹儿。” 严峰醒来,看到这一幕,再次起身,不顾一切地扑向哈达。只听“咔嚓”一声,严峰的左腿活生生被哈达给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