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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何好处？！师父，你早就告诉我了。

二千年前你可是非常爱护我，把我从孤儿抚养长大，待我和亲儿子一样。

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摘给我，还专门替我创造独门拳术，并且写进只记载你和师母三人技能的无字天书。

对我这么好，自然已经告诉我。你和二位师母实际是兄妹，乃是五个符文成精化形。

你们三人可以自成一个世界。

我一直认为你在吹牛，但当我摆脱天道锁链来到这里后，我相信了。”

张小凡更傻了，喃喃道，“都是我告诉你的？我怎么不记得呀。”

“呸！”李晓霞骂道，“你这张破嘴，除了伤我心外，就知道乱说。我早晚撕碎你的破嘴。”

拳术大师倾听李晓霞的骂声，好像非常享受。

“师母，你说得对，骂的好。

师父确实是一只猪，一只对我特别好的猪。

我这么狼心狗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做过很多错事。

他还对我这么好，被我软语相求就受不了了，真是傻瓜猪猡。

你这样的蠢猪养孩子，养一个废一个，个个都会变成我这种坏蛋的知不知道！

你看看他现在这个傻样，真笑人，哈哈！”

拳术大师微笑着，乐出声。觉得自己很幽默。

可他这样看待二千年前的张小凡对他的父爱溺爱，骇人听闻震惊三观。

众人哑然无语。

拳术大师自己笑了一会，无人附和觉得索然无味，自动停下了。

“只有一个小师母，大师母呢，去哪里了？”

四处张望片刻，忽然得意洋洋笑道，“来了，来了！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来了个大的，还送了个小的。”

窗户一动，水波荡漾难以看清五官的水娃拉着小露露的手，从窗户跳回房内。

小露露稚嫩脸上流露出悲伤，泫然欲涕：

“爸爸，她不认我当朋友了。她说我没有长大，已经没法和她当朋友了。

爸爸为什么她长得那么快，为何我长得这么慢。”

拳术大师身形鬼魅般一闪，闪到小露露面前。

水娃赶紧遮挡，被拳术大师一拳击溃，化为漫天水珠喷溅。

小露露被突然出现的拳术大师吓了一跳，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戒备望着拳术大师。

“别靠近小露露！”

失去后脑两只小腿两只脚，只剩下半截身体的张小凡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看来拳术大师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

拳术大师笑着朝张小凡挥了挥手，让他别那么激动。

然后伸出手等待小露露的拥抱。

“这是师妹吧。小师妹，我是师哥。

来，给师哥抱抱。”

小露露摇头，“你不像个好人。你把水娃击碎了。你是个坏人。”

拳术大师伸出中指贴近自己的嘴唇，吁气制止小露露的话：

“嘘~~~你说错了小露露。她不是水娃，她是你的妈妈。

你爸爸没告诉你吧，他可是个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