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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没有任何财产，即使我到处流浪偷拿拐骗，即使我没接受过任何传承，即使我没有好的武器，即使我战力微小。

我敢做！

我自尊，我自强，我自立！

我敢战斗。我参加了著名的谢尔盖战役，在阵地上光荣死去！

谢尔盖高地位于暗精灵界和冰原的边缘，原本非常荒凉无人过问，实力最低微的侏儒来此休养生息。

偶然间冒出难得的温泉，化开冰川成为大地。植物和小动物在这里繁衍。

一片生机盎然立刻引起各方面的觊觎。

巨人们巨大的石块扔满整个高地，摧毁人类防线。人类的鲜血染红自己的家园。生机流逝，可人类顽强不走。

巨人们浪费巨大能源，许多时间，什么也没有得到悻悻离去。

人类在石堆里继续顽强生存。

瘦弱的风精灵赶来争夺，在石碓中敏捷穿行。人类利用埋伏赶走了他们。

在人类油尽灯枯的时候，最强大的进攻来了。

这是冰原主宰，野兽们的狂欢。潮水般的冰原野兽，把谢尔盖高原变成人间地狱。

张小凡猫腰躲在石后，在强壮人类男子和敌人战斗时捡漏。

直到有一天，他发觉，阵地上已经找不到强壮人类男人了。

只剩下妇女，伤兵和他这样的少年。

他顶了上去，成为惨死的肉盾。冰狮的利爪穿过他的腹部，冰狮的大嘴，咬断他的喉咙。

而张小凡鸡贼得利用石头的坚硬，让冰狮在捕食自己时，撞上了原始的长矛。

不错，边远地区的侏儒只有最原始的工具和武器。

但就是这些简单的武器，让人类撑住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击退赶走各种各样的敌人。

矛尾顶在石头上，矛尖穿透冰狮身体，敌人抢在自己之前咽气。

人类笑到最后，谢尔盖牢牢控制在人类的手里。等到孩子们长大，人类重新繁衍，开始新一次的轮回。

张小凡的生命因此升华，当死亡时寒冷的黑暗忽然变得温暖时，张小凡灵魂被接引到英灵界。

这个经历，张小凡在梦中来回重温，一遍遍品味战斗的苦涩和激情，死亡时的绝望和痛苦。

这一次，敌人最后关头变身了。

冰狮直立而行，两只后腿化为人腿，五官消隐只剩下巨大口器。六根硬骨撑起六瓣花。

六瓣花的花心，就是六根长长的蛇形触角。

这是些什么怪物！

怎么人类身体，长着格拉魔虫似的大嘴！

怪物冲锋，六根长长触角吸住自己，无法动弹。

忽然，怪物身上皮肤绽开，无数只眼睛睁开，一起凝视自己。

这些怪物，有眼睛！全身都是眼睛

时空变慢，身体一点点慢慢被拉到怪物嘴里。张小凡目光越过怪物，看到了他众多的同类。

天空上长着翅膀的，地里穿行长着大口的，甚至还有个四只长腿足足有万米大小的巨型怪物。

怪物们完全摧毁了谢尔盖高地，无论老少男女，无论人还是动物，全部被它们生吞活剥。

人类输了！

整个世界都输了。

全世界只剩下这种怪物！

不，不要！

张小凡拿起手中长矛，朝巨嘴中狠狠刺了过去。

我可以死。人类，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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