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辛圣，别往下看！往上看，看我！”

“小偷！我要杀死你们！吼~~！”牛头怪高昂双角向上怒吼。

近百年的被蹂躏经历，让辛圣听到这声音一阵心慌，向上伸的小手差了十几公分，和辛巴大手交错而过。

“辛圣，别往下看，别害怕！看我啊！”辛巴知道大事不妙了。儿子还不会使用爪子，这么光滑的洞壁就太危险了。

“儿子，抓住我的手！”辛巴尽量把手往下伸。

“吼！”牛头怪又是一声怒吼，辛圣心胆俱裂，失手掉下洞壁。

“不！”辛巴眼睁睁看着辛圣掉到牛头怪断角上，牛头怪顺势一捅，断角尖插烂辛圣腹部。

“父亲，我好冷！”

辛圣死前回复狮妖身体，颤抖着诉说。

“儿子！”辛巴眼眶差点瞪裂，不，自己信奉的大势至菩萨怎么可能骗了自己。他明明说了辛圣还活着，一切他都知道，但为什么结尾不同。

大势至菩萨说最后儿子会安全的！可儿子死了。

“大势至菩萨，我这么虔诚的信你，我让我统治的辽阔草原一起信你，我让强肉弱食的草原和平共处。为何要骗我！”

光洞里传出佛音。草原之王辛巴是大势至菩萨不可忽视的信徒，他必须来安抚来解释。

“我没有骗你，你救出了你的儿子。父子终有一日再度团圆。”

“你撒谎！佛不说诳语，我儿子明明已经死了。”

“辛巴，你还看不透吗？生既是死，死既是生啊。

原来，他肉体活着，可和死了又什么不同吗？

现在他死了，可他拥有了自由的未来。你要相信我，你要看破虚妄。

万色本空，空有万色啊！”

辛巴有点被绕迷糊了，无论哪个世界，听和尚说话不迷糊的人少。

“你谁说，辛圣还能再度活过来？”

“不可说。你回来吧，不要再问，岁月之书会记载所有的一切。”

辛巴深深看了两眼儿子冰冷的尸体，头也不回地爬进光门，光门和辛巴一起消失了。

这也省的离心秋为难。没有选择就不必选择了。

她静静留在原处没动。没想到牛头怪眼神差，还真没看到她。头顶着辛圣的尸体走回自己宫殿。

---------------------

山成龙没有死。

那一记血腥野蛮冲撞虽然很厉害，把他从水怪状态打回原形，也打不死他。

还有许多底牌没有掀开呢。

山成龙只不过是在装死。

如果敌人是不能打不能杀的，那又有什么理由和他拼呢？

正好牛头怪眼神不好使，战斗自然而然终止了。

当牛头怪掉头追辛巴的时候，山成龙快速奔向牛头怪的宫殿。

因为厉胜男找不到了，恰好牛头怪满口小偷小偷。

如果牛头怪的财宝确实遗失了，那把两者简单的联系起来就是最可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