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羞涩一笑，道：“杨大哥，你别这么说，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对我好。”

杨过苦涩一笑，道：“郭二小姐，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嫁给余大龙？”

“这个……”郭襄低下头去，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杨过心中一痛，缓缓道：“郭二小姐，我杨过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小妹妹看待，可你为什么要嫁给余大龙？”

郭襄抬起头，眼圈微红，道：“杨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心里只有龙姐姐一个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

杨过摇摇头，道：“郭二小姐，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余大龙？”

郭襄幽幽一叹，道：“杨大哥，你别问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过握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刺进了肉里。

郭襄看到杨过满脸痛苦之色，心中很是不忍，柔声道：“杨大哥，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杨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道：“郭二小姐，你说吧，我听着。”

郭襄点点头，缓缓道：“杨大哥，我知道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也知道你心里只有龙姐姐一个人，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要取代龙姐姐在你心里的地位。”

杨过苦涩一笑，道：“郭二小姐，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余大龙？”

郭襄幽幽一叹，道：“杨大哥，我知道你看不起余大哥，认为他武功低微，配不上我们，可是你不知道，余大哥他……他其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很好很好的人？”杨过冷笑一声，道：“他抢走了我的师傅，抢走了你，抢走了陆无双、程英和公孙绿萼，你居然还说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杨大哥，你别这样，你听我说。”郭襄柔声道：“余大哥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其实……他其实也不想伤害你。”

杨过心中一痛，冷冷道：“郭二小姐，你不用再说了，我杨过技不如人，输得无话可说。”

郭襄摇摇头，道：“杨大哥，你别这样，余大哥他其实很佩服你，你在襄阳城外力战金轮法王，余大哥亲眼目睹，对你赞不绝口。”

杨过冷冷道：“他抢走了我杨过心爱的女人，却对我赞不绝口，郭二小姐，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郭襄幽幽一叹，道：“杨大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不能怪余大哥，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杨过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痛苦。

郭襄眼圈微红，柔声道：“杨大哥，你别这样，我……”

杨过摆摆手，打断了郭襄的话，缓缓道：“郭二小姐，你不用再说了，我杨过既然输了，就没什么好说的。”

郭襄还想说什么，杨过却已经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郭襄望着杨过消失的方向，泪水悄然滑落。

杨过找到陆无双的时候，陆无双正坐在窗前，望着明月出神。

杨过轻轻走到陆无双身后，陆无双却似乎早就知道杨过会来似的，头也不回的说：“杨大哥，你来了。”

杨过点点头，缓缓道：“你知道我会来？”

陆无双回过头，冲着杨过凄然一笑，道：“杨大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知道你想不通，可这不能怪余郎，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杨过心中一痛，缓缓道：“造化弄人？难道我杨过的命运，就该如此悲惨？”

陆无双幽幽一叹，道：“杨大哥，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龙姐姐一个人，可余郎他……他其实也不想伤害你。”

杨过冷笑一声，道：“他不想伤害我？他抢走了我杨过心爱的女人，你居然还说他不想伤害我？”

陆无双摇摇头，道：“杨大哥，你听我说，余郎他其实很佩服你，他经常跟我们说起你的英雄事迹，对你赞不绝口。”

杨过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痛苦。

陆无双眼圈微红，柔声道：“杨大哥，你别这样，我……”

杨过摆摆手，打断了陆无双的话，缓缓道：“无双，你不用再说了，我杨过技不如人，输得无话可说。”

陆无双还想说什么，杨过却已经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陆无双望着杨过消失的方向，泪水悄然滑落。

杨过找到程英和公孙绿萼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正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杨过，程英和公孙绿萼都吃了一惊，随即又神色黯然。

杨过没有说话，他知道，程英和公孙绿萼要说的话，和郭襄、陆无双说的话，不会有什么区别。

杨过不想再听，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虽然杨过还是想不通，但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造化弄人。

这就是答案。

杨过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痛苦。

笑声中，杨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程英和公孙绿萼望着杨过消失的方向，泪水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