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少见的在这位年轻的司辰身上看到了“恳求”。

“......”

“所以你带来了这些神秘学家的背景分析报告，作为谈判桌上的佐证。”

“你想要的是什么？维尔汀。”

“一个中立，安全，合法的立足之地。”

“不担心我也是人类党团的其中一员？”

她看见司辰的嘴角微微勾起。

“我想，您和L女士一样吧?......张之之姐姐。”

“......”

她的思绪仿佛回到四年以前L多次带她来看自己那些活泼的孩子......那些令人愉快的回忆......

只是现在一切都太阴蔽，让她差点忘了维尔汀只是一个16岁的少女。

“hh......”

她的笑容是欣慰的无奈。

“而且，我相信，您和L女士所追求的未来，一定不包含因党争而分崩离析的结局。”

而司辰的表情重新恢复正色。

“这一点，我已经在那个雨夜里得到了答案。”

她忘不了那夜里L女士几乎是抱着她痛哭，差一点被就要被“暴雨”冲走，也忘不了急匆匆赶来的Z女士那写满内疚与惭愧的脸庞。

“我明白了......”

她怀着复杂的心理点了点头，翻到了最后一页。

“......”

不过这一页上的记录令她感到很疑惑。

“维尔汀，他是？”

“他是分布在中国区的第二司辰，名字叫做‘陈云’，他......在本次行动中做出了很大贡献，虽然他让我瞒着他的行程，但我认为按他的状态是时候回到基金会了。”

她非常不解地摇了摇头：

“维尔汀，你知道基金会并没有第二个司辰么？”

“......？！”

“而且我作为管理司辰的委员，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

维尔汀在得到L女士的解释之后没有想过这一点。

“但是......L女士知道他。”

“......”

皱了皱眉头，一时间她似乎明白了几分。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关于编制问题方案我会拟定的。”

“……”

她拿起了笔，暂时抛下了疑惑，一条一条写着。

————

“我们将它变成了一份可行的方案。”

“......！”

“原来如此......”

槲寄生翻看着资料，心中划过一丝了然。

“我们的环境，太平静、太温和、太了无波澜，让改变变得毫无必要。”

“只要有一阵恰到好处的东风，就能重新给予它活力，将它推上狂潮的浪尖。”

“我明白了，Z女士。

“我将会配合你的行动。”

Z女士稍显惊讶。

“你应该你知道它有很大的风险，并且我无法给出承诺。”

“是的。”

槲寄生坚定地点了点头。

“无论是为了维尔汀……还是为了我们的明天。”

“这一点也是我们讨论过的。”

“……”

她们一同望向了窗外，拨云见日。

而那些投下的种子，已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