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呀!”听他这么一说,温语突然害怕了,双手紧紧抱住他,柔声说道:“我是因为对你很放心……”
“放心?我可是个男人,管不住鸟的!”
“……”温语一惊,连忙抬起头,“你听到了?我就是想在女人之间吹吹牛,也想装一下,更何况……”
“行啦!你和她们怎么勾心斗角我可不管,但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如此……”方鸽说罢一顿,想了想,还是决定告知实情,“温语,我只对你有感觉……”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但……”温语抢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方鸽一把捂住她的嘴,见她眨了眨眼睛,这才松开手,“我应该是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我说的感觉,是身体上的实际触感,比如疼痛,只有你才可以让我感觉到疼,其他任何人是做不到的。”
“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温语拧起了眉,回忆换身体的那段时间,却并没有发现如此怪异的事情。
忽得,她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方鸽除了我才可以让他……
她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终于知道他不说出来的原因了。
“鸽鸽,我要……”
瞧她神态,方鸽便知道她的脑子里又成了黄色,于是一手按住她的脑袋揉了揉,一手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调换位置,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说不上三句话就满脑子的废料,你是不是太闲了?”
“我每天忙得很,哪里闲了!”温语不服气的昂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只不过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想得自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满意!”方鸽用两个字终止了接下来的肉麻话,转回了正题,“我不是不可以自己拒绝,你要明白这一点,我想和你说清楚,也是怕你自己多心。”
“鸽鸽,你这样真好,什么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我便知道怎么做了。”温语勾住他的脖子,眼神拉丝,只不过话题也是转移得很快,“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可以吗?”
“在目前的时间上不允许……”
“我想要!”温语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方鸽微微一笑,“那是准备奉子成婚?还是一切按流程走?”
哪知听到方鸽明确的回应之后,温语反而变得愁眉苦脸,“鸽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结婚的事……”
方鸽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便吻上了她的唇。
温语要说的话,方鸽心里很清楚,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语,让温语对于二婚这个字眼很是排斥。
所以她想要的结婚流程,不再是大张旗鼓的酒席排场,而是领了结婚证,办一桌只有自己人知道的低调酒席。
“鸽鸽,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我其实很害怕,害怕在我们的婚礼上出现不好的事情。”
方鸽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如此,温语是什么体质,彼此双方一清二楚。
办酒席?是嫌事情不够多,还是嫌无脑人不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