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直都是他在付出，他也习惯了这样为她遮风挡雨，哪怕季柔只是一句‘多谢’都能令他甘之如饴，而现在，这段感情终于不是单向奔赴了！

而堂上众人震惊于这句话中的信息量。

李雨凡，对，师妹痛下杀手？

这师妹是谁？

不就是角落里那个柳舒吗？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柳舒在众人的注视下愈发不自在起来。

吕宫仍嘴硬反驳道，“你这小妮子好伶俐的口齿！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人证呢？！物证呢？！谁看见了？！”

柳舒：......

被捅的不是你，你当然要证据了。

柳舒缓缓踱步到了中央，“吕长老，我就是人证。”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不算！”

柳舒短短五分钟，无语了两次。

“我也是。”

嗯？？？？

众人顺着声源看去，居然是郁桀？？？

郁桀不是苍云秘境塌缩之后才出现的吗？怎么他看见了李雨凡对柳舒痛下杀手？

吕宫张大了嘴巴，“你？你！你怎么做人证？”

“我在苍云秘境看见了啊，李雨凡那只手就是我砍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