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选择权。”

“所谓的选择权，也不过是有了反抗的能力。”杨广笑了，这种选择权，是用他父母魂飞魄散换来的。

启然道：“飞行船上设置的目地，生活着人类，那里与这边差别不大。”

杨广问：“他们离开的时候，你没感觉吗？”

“麻痹了。”虽然不想，他也有阻止的能力，却做不到。

“除了六界，还有外星人。”看着慢慢映入眼前的飞行船，可比他看过的科幻大片还要真实。

“内忧外患，其实我回去再经历一次，或许能够改变一些，但是大局，却无法改变。我已经死过了，过了百年再次醒过来，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不仅是你，还有那些神，应该有很多已经陨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消耗，宇文成都一直让自己进入沉睡，他有提过曾经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多的神仙。

“没有答案。”启然试过很多次，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杨广伸出食指，一个鬼婴坐在他的食指上，呆呆看着两人。

“时间来不及了。”再不走，就算是他也无力止。

“我不想走了。”杨广将食指上的鬼婴放在启然手上，平声道：“我给你们时间，将他恢复原来的模样。”

“创造一个小世界哪有那么简单。”虽然这里也有很多小世界，但绝对没有传说中那般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

“那是你们的问题。”

“你这般配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玉帝背着手，来到两人中间，接着道：“你回到过去，若是能改变一切，他不会经历这些。若是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你们都得再经历一次，不同的是，你是站在他的角度。”

“然后呢？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

“小世界分为很多种，最常见的就是他的这种，以自身为基础，肉体与灵魂相融，以身骨为山峰，以血肉为大地，双目为日月。你没有动手与我们打，是怕伤到那些鬼婴，他们即是那个小和尚身体的一部分。”有了足够的实力，也能看清很多的东西。

“这个理由不足以打动我。”

玉帝解释道：“创造一个小世界，我都做不到。目前能做到这些的，妖界曾经的一个掌管者，佛教的如来，上三清，国外的上帝。都是屈指可数。如果在你眼中，我们不是成天内斗打来打去，将来他的位置会在我之上。”

“他已经将自己的认知发挥到了极限，那些鬼婴若是一直呆在他的身体，很难前进一步。你不妨想象一下，当那些鬼婴成长起来，当他们再次合为一体，作为那个世界的主人，他的会跟着成长。他的世界，也会跟着成长。我的本意是想让你跟天界诸神都过过招，为了这事我特意跑了他联合国，将各国神都请过来了，至少你走的路会平坦一些。”

“算了，我没打过架，很难控制身上的力量。”

一路顺风！启然一招手，将五鬼灵召唤出来，五鬼灵所在的位置，裂开一个黑洞。

“不要有什么忌讳，那是为你准备的世界，不管是谁挡着你的路，杀了便是。从这一刻，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当杨广走进那个黑洞，黑洞也跟着关闭。启然将五鬼灵收起，听着玉帝激昂的讲话，无奈摇摇头。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选择这条最难的路。

玉帝眯着双眼看着地球的变化：“这个世界也没改变。”

“是你太乐观了。”启然撇了玉皇大帝一眼，连他自己都不敢回去地方，还幻想着其他人去改变。

玉皇大帝回到人间，众神一一送别，看向地界派来的鬼兵，似乎少了一个。

玉帝来到白无常身边问：“八爷呢？”

白无常解释道：“应该死在这场打斗中了，这次我们损失不小。”

“这不是添乱吗？”玉帝拍着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