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祥初执意要去引开那恶龙,我还是很害怕的,毕竟人家已经年纪大了,万一出了闪失,我同样也对不起袁李两家的列祖列宗,说道此处,我也只好先答应了他,一切只有等到了九龙山再说。
天色刚刚发亮,我倒在袁祥初家里的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袁祥初让保姆在家里做了饭菜就让她回去了,等到我们吃了饭,袁祥初拿出黄纸和红笔,在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直接将中指划破,一滴滴鲜血从伤口里留到一个碗里,很快就装了大半碗。
他示意的看着我,我立马拿起红笔沾了那宝贵的鲜血,一起喝成滑了十几道捉鬼符。
袁祥初朝我竖起大拇指,说道:“果然是高手,这么复杂的捉鬼符,你都能睁着眼睛画出来,我猜想你从来都没有画过吧。”
我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没有,只不过那些符文在我的脑海里很清晰,照着画就可以了。”
袁祥初没有多说什么,一个人拿了几张捉鬼符,进到车库就开车前往九龙山去了。
路上,我买了一些必要的物资和零食矿泉水,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就到了九龙山下。
袁祥初并没有急着下车,现在离天黑还有两三个小时,他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是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九龙山果然是难得的风水宝地,龙脉的迹象依稀可见,怪不得那宋朝的皇帝要葬在这里。”袁祥初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风水,毕竟他几十年过来,所经历的东西何止千万;而我当初只是在不经意时才看见这里是块好地,足以证明我的经验尚浅,实在比不上袁爷爷的履历。
“袁爷爷,您一眼就看出来了,佩服佩服。”我恭维的说道。
袁祥初继续看着那九龙山,说道:“老夫这几十年不是白混的,灵风,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每次的经历都是在积累经验,就算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不敢说能揽阅群山的风水,悟出世人的生死,这一行的博大精深,就算是再给我一百年,我也学不完,研不透。”
我默默地点点头,说道:“人生也就几十年,能达到袁爷爷这种境界,我相信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袁祥初笑呵呵地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跟谁学的,你爷爷,你父亲,还有你二叔可都不是拍马屁的人。”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说道:“袁爷爷,我没有拍您的马屁,我说的都是事实,要是我能达到您的境界,我真的就心满意足了。”
“会的,你肯定会的,说不定以后还会超过我,甚至超过你爷爷,毕竟你不止学了风水术和占卜术,还学了我袁家的天机术,这在袁李两家千年来你是第一个人,我相信你会超过我们任何一个人。”袁祥初说道。
我又不好的意思的笑了笑,但愿他的话能够成真。
等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我和袁祥初背着一些物资,打着手电筒便上了山。
一路上都是袁祥初在带路,并不是他对九龙山的路非常熟悉,而是凭着经验深厚的眼睛在感知。
一路上,袁祥初在前面走一会便会停下来看看周围的地势,等到确定了方向,又继续向前走。
等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已经爬上了一个山头,这里是九龙山的第五座山顶,他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罗盘,两根手指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口中喃喃的念了两句咒语,那罗盘中心的红色磁针迅速转动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也不由得一惊,这些在我们袁李两家的书中并没有这样的记载,或许是他在外面拜师的时候学的,我并没有过问。
罗盘中心的红色磁针慢慢开始减速,直到停下来,然后左右摇摆了一下,指针直接指向东南方向;袁祥初用手指转动了一下罗盘上的一层内盘,磁针又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罗盘虽小,却涵盖了博大精深的易术,很多风水大师可以利用罗盘,寻找那些隐藏在各处的风水宝地。就像是那些盗墓贼,没有道行高深的风水大师,根本就找不到埋在地下的墓葬;进到墓里,也会被那些奇妙的机关要了性命,所以每一伙盗墓贼都有风水大师为他们指引方向,排忧解难。
我们李家虽然懂得风水,但并没有配备罗盘,因为我们大都是为现代人寻找合理的归宿,并不是要去寻找古墓,存有非分之想;而普通人的墓穴大都是为了造福子孙后代,不用像古时候的帝王将相那样寻找龙脉和绝佳之地。
袁祥初转了转内罗盘,几经之下,那中心的红色磁针又指向了西南方向;袁祥初抬头一看,对面正是九龙山的第七座山,他指着说道:“就是那里了。”
我放眼望去,并没有发现不同之处,我并没有产生怀疑,跟着袁祥初直接向第七座山走去。
一路上,袁祥初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罗盘,那罗盘中心的红色磁针依旧指着前方,动也不动。
等到我们来到第七座山的半山腰时,手里的罗盘又开始疯狂转动起来,诧异之下,袁祥初大叫了一声:“不好!”
话音刚落,突然听见了战马的嘶吼声,我立刻就意识到是那些古代的阴兵;还没等我和袁祥初躲起来,两匹战马就已经直奔我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