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欢欢一笑,接着说道:“凌丰,乌鸦,喜鹊,老素,王航,秋吉,你们六人跟着我,护送大人去落雁沟走一趟,将雁不归那伙匪盗给灭了。”
六人起身,大声回话道:“是,程大哥。”
王猛见事情安排到位,高兴地说道:“弟兄们,从今天开始,要是有人问起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就跟他们说,你们是大夏国的军人,不用怕羞,大夏国的荣耀将永远与你们同在。”
众人放下手中的碗筷,鼓起掌来,掌声翻滚,震荡着饭碗里的那片苦海,两条泪水直挂下来。
王猛将手掌往下一摆,众人掌声消散,拿起碗筷,开吃起来。
一阵紧锣密鼓的快吃快喝,人人吃饱,欢欢下桌。
程颖带着凌丰、乌鸦、喜鹊、老素、王航、秋吉六人,携带兵刃,跟在王猛的身后,走出聚义厅,跨上马背,朝着落雁沟飞奔而去,马蹄抛香,转眼间,相去数十里地。
太阳当空,王猛八人路过一个小镇,程颖建议,吃过午饭再进落雁沟。
王猛采纳,八人走进一面馆,要了八碗面条,一只白切鸡,一只烧鸭,再来了两壶酒。
酒菜、面条上桌,快速吃下,接着赶路。
出得小镇,跨山跃水,向南奔跑了三十来里地,在一路边,被一个汉子拦住了去路。
那汉子满身是伤,嘴角边留着血渍,没被清洗干净,右手跟左脚负着伤,伤口微微地流着血。
王猛下得马来,走上前去,温言道:“兄弟,要紧不?谁把你伤了?”
汉子回话道:“我们在丹水边下船,碰到山匪劫道,不敌。”
程颖走了过来,询问道:“是不远处落雁沟那股山匪吗?”
汉子说道:“就是那股山匪,我家哥哥被他们带走了,生死未卜。”
乌鸦走了过来,询问道:“你伤的这么重,不能再走路了,找个地方先养养伤吧!不是你这腿就要废了。”从衣兜里掏出几两银子,向那负伤的汉子递了过去。
汉子接过银子,感谢道:“谢谢!”
见王猛牵着马匹离开,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大声道:“兄弟,你们能借我一匹马吗?”
马匹是何其珍贵,他简直是痴心妄想,但也没法,他就生长着这样的想法。
王猛回过头,将汉子那渴求帮助的眼神看了一眼,回话道:“兄弟,你现在需要静养,要马匹干吗?”
汉子回话道:“不瞒各位好汉,我要赶往河州,去找个人来搭救我哥哥他们。”
程颖苦笑道:“兄弟,你别想了,落雁沟的山匪个个凶残至极,等你从河州回来,我怕你哥哥他们早就没命了。”
汉子苦言道:“我哥哥说,他们就是死了,我也该到河州去报个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做事得讲个有始有终。”
王猛听过,很是感动,温言道:“你叫什么名字,要河州去找谁?我差不多明天就起程回河州,可以帮你传个信。”
汉子道:“我叫邓三虎,我要找的人叫王猛,河州郡守大人。”
王猛一听,有些奇怪,询问道:“你哥哥他们是谁啊?跟王猛相熟吗?”
邓三虎答道:“我们兄弟跟王猛不熟,只听过他的名字,极为景仰。”
王猛问道:“面都没见过,你去那里找他干嘛?这千山万水的。”
邓三虎答道:“我三兄弟护送两个女子去河州,那女子说她是王猛的妻子。”
王猛问道:“没听说王猛娶妻了啊?那女子唤何名?”
邓三虎说道:“那女子叫颜如心,被那伙匪盗劫走了。”
王猛听过,苦苦地笑了笑,温言道:“你先在这等着,等我们去将那落雁沟的匪盗清除了,再来带你去见王猛,让他请你喝酒。”
邓三虎问道:“好汉,你认识他?”
王猛苦笑道:“认识,彼此相熟,经常一块儿喝酒聊天,半个朋友,半个敌人。”
程颖几人听过,欢欢一笑,跨上马背,跟在王猛的身后,朝着前边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