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惋怡震惊的张着小嘴,而武桃听到这话,心里猛然颤动了一下。
一“咕噜”爬起了身,撅着屁股,心道:“嘻嘻!
公子心中还是有我!”
在这一刻,她低下去的脑袋居然破涕为笑。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武桃那圆润挺翘的臀尖就像一只受惊的玉兔,猛地一颤,又似一朵在狂风中娇弱无助的玫瑰。
在骤起的风暴中慌乱地摇曳着,每一次颤动都抖出一种勾人心魄的韵律,令人心旌荡漾。
布雨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一下又一下,犹如鼓手在激情澎湃地击鼓,节奏明快而有力。
随着每一下的击打,荡漾出一圈又一圈迷人的涟漪。
孙惋怡顿时美眸圆睁,此时此刻,她分明能察觉到,武桃的内心正充盈着欢快,哪还有半分之前那如坠深渊般的绝望情绪。
“我是被武桃耍了吗?还是有我不了解的事情?”她心中暗自揣摩。
“哼!
凌云跪在哪,你就跪在哪。
再有下一次,定加倍重罚!”布雨冷声,眼神里依旧带着愤怒。
“知道了公子,桃儿以后不敢了!”说完转身离开,与孙惋怡擦肩而过时,冷声威胁:“敢算计我,你给我等着。”
武桃是传音,布雨并不知。
此刻,他怒声道:“还不把腚撅好!”
“啊!”
“啊……”
很快,布雨每一记巴掌落下,孙惋怡都会发出疼痛的闷哼。
那声音中根本没有一丝痛苦的意味,反而充满了迷离和沉醉,仿佛她正置身于一场美妙的梦境之中。
别看她泪眼刷刷的往下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不经意间轻咬的下唇,都在不经意间暴露出丝丝难以掩饰的欢愉。
甲板之上,凌云双膝跪地,脑袋贴在手背上。
即使在雾影宗那边收了很多的礼,也无法掩盖即将被责罚的复杂心情。
小的时候,她可是被三虎责罚过,知晓犯错就要被责罚,这是布家庄的规矩。
“扑通”一声,武桃跪在了凌云右边。
“这是?”
突然,武桃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急忙转头,“族姐,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公子有难,我就急匆匆赶来了。”
“有难?谁说的?”
随即两女便聊起了前因后果。
半盏茶后,两女蒙圈了。
恰在这时,孙惋怡面色涨红,脚步略显踉跄地走出房门。
布雨也紧随其后,一步来到了凌云身边。
“见过公子!”武青梅急忙行礼。
然而布雨却死死盯着不敢抬头的凌云。
武青梅心中疑惑,正欲再次行礼,耳边响起了武桃的传音:“公子此刻怒火中烧。
族姐,以后我慢慢给你解释。”
“自己说,错在哪了?”
“徒儿,做事没带脑子,让家丑外扬,已至落了布家庄的面子。”
布雨面色阴沉,右拳紧紧攥起,关节泛白,冷冷开口:“若是寻常琐碎之事,惩戒你几下,让你汲取教训便也罢了。
但此事关乎我布家庄的声誉。
你就老老实实在此跪着,直到海潮会落幕。
对于这般责罚,你可有怨言?”
“徒儿无怨!”
“扑通”一声,孙惋怡则跪在了凌云左边。
“你们可有怨言?”
“公子,桃儿一时冲动,给布家抹黑,甘愿受罚,悔得肠子都青了,哪敢有怨言!”
孙惋怡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王爷,我一时糊涂,没掂量清事儿的轻重,铸下大错。
如今只知愧疚懊悔,受罚是应该的,绝无怨言!”
“哼!”布雨冷哼,这才抬眸看向了武青梅,“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