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时候,她狠狠咬了自己一口,想要以痛治痛,但是也没什么效果。
想到这儿,左柚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她记得自己咬得挺重的,可千万别掉了一块肉啊。
“唉,我记错了吗?”她把两只手都看了一遍,都没有伤口。
看来那毒药确实霸道,搞得她都出现幻觉了。
“吃了早饭要跟我去见黑斑吗?”沈宴问道,“去出出气。”
左柚略微思考了一下,摇摇头,“你去吧,我今天去黑斑屋里找找看,说不能运气好能找到解药。”
沈宴点点头,拿出一条裙子给她。
“寨子里居然有裙子?”左柚有些惊喜。
沈宴嘴角微扬,“昨天取货顺路拿回来一些布料,刚好寨子里有人会制衣,就让他给你做几套,尺码不合适的话还能改,但目前就做好了这一条。”
他说完便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左柚。
裙子有些偏丝绸质感,款式简约,左肩处缀了一朵黑色小花。
拿起来还能闻到不知名的花香,是寨子里特有的洗衣粉的味道。
看来沈宴已经洗过了,左柚忙换上,尺寸大小居然刚好。
等沈宴出门后,左柚带着几个壮汉去了黑斑的屋门口,这些壮汉都是沈宴派来保护她的。
“左小姐,要不您歇着,有事吩咐我?”胖子一手端着枪,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不用,你在门口守着。”左柚留了个心眼。
她没指望今天能找到解药,沈宴昨天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都没找到,说明黑斑藏得很深。
她今天主要还是为了别的事。
屋子内的大床上还躺着昨天的病美人,左柚看了她一会儿,怎么看怎么不像死人。
他们本想用这个女人逼黑斑交出解药,可没想到她居然已经死了。
“这看着也不像死人啊!”
不知为何,左柚没有面对死人的害怕,反而将耳朵附在女人的胸口。
“心跳声没有。”她听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
“鼻息呢。”左柚又伸出食指去探她的鼻息,足足探了三分钟。
“还真死了啊,明明昨天看起来都只是有点病弱啊,所以我的血都输给了尸体?”左柚忽然反应过来。
“看来得使用最后的绝招了......”左柚眯了眯眼,一边伸手去挠她身上的痒痒肉一边观察她的面部。
“真的死了,这么美的大美人可惜了。”
左柚感叹了一句便开始在房内细细地搜寻。
黑斑的房间内有一个巨大的柜子,上面凌乱地摆放着不少杂物,其中有一面铜镜最显眼。
铜镜上面的花纹繁复,左柚拿起来对着自己照了照,理了理发丝后又低头调整了一下身上的裙子。
抬头的瞬间,她余光在镜中扫到一道暗影,“豁!照妖镜啊这是。”
左柚被自己逗笑,还回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