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阎梨去了解一下情况,现在只是陶阳州的一面之词。要是这件事属实,那么我倒是不介意管一管。”
纪曙不置可否。
他知道白吟妃是以他的未来思考这件事,但有些事情不能在商言商,而是他必须去做。
他可以同所有人都做朋友,大家一起合起伙赚钱,但互相之间的关系要有一个限度。
或者说,他得给上面一个交待,不能真的拉帮结派,得让上面人放心。
如果陶阳州的事情属实,做完之后不仅能让上面放心,也让他能心情舒畅一点。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看不惯这类事情。
玩的花可以,现在的男女关系本就放得开,但强迫ntr算个什么意思。
今天他不管这事,明天就敢有人动他或者他的家人,他可不想成为下个受害者。
遇到这件事,必须得管。
“话说回来,白天宇做了这么多缺德事,不怕有一天人没了?”纪曙好奇道。
“什么理由呢?”
白吟妃嗤笑一声:
“这个时代很少用钱摆不平的事情,白天宇没什么能力,但也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去碰那些拿钱搞不定的事情。”
“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玩的花,那些在意这些的人,根本不会跟他走得很近。而且他也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像是夜竹禾千禾她们,白天宇就不会去招惹。哪怕再漂亮,对他来说也是带刺的玫瑰,很有可能扎死自己。”
纪曙挑了挑眉,面露古怪:
“听你这意思,怎么有点像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可以这么说,但我不是受害者有罪论。”白吟妃叹了口气,“只是有些恨其不争吧,如果那些受害者能够硬气一些,哪怕...”
白吟妃张了张嘴,但想到自己父兄的手段,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不提这件事了,那两个人真就只是畜生。”
“生在这样的家庭,倒是难为你了。”纪曙轻笑道。
“有什么难为?虎毒还食子,他们不会动我,甚至还对我很好。但他们的行为我看不惯,不过我欠他们养育之恩。”白吟妃叹了口气。
家务事,最难说清。
白建邦和白天宇缺德事情真没有少做,但对她还算是不错,只不过是不让她继承家业。
她看不惯那两人,但也必须承这份情。
要不然的话,她跟白建邦和白天宇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难做的话,就用正面手段就好。我们手里的钱,足够把钧和给砸垮了。”纪曙看了白吟妃一眼。
“不用管我,如果真把他们送进去,我会让里面的人好好照顾他们,并且隔段时间就去看他们。”
白吟妃摇摇头,一码事归一码事。
恩情是恩情,惩罚是惩罚,她还是能够分得清。
“你能看开就行。”
纪曙看出白吟妃想开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不管白吟妃做什么选择,他都会选择尊重。
至于白天宇那边,都撞在他枪口上来了,也就是明面去做和瞒着白吟妃去做的区别了。
其实这件事也特别简单。
要是能把白天宇送进去,并且判个至少20年,那他们和钧和的所有斗争就都结束了。
钧和的继承人都没了,而且犯了这种事,出来也不可能继承钧和了。
到时候以白建邦的年纪,哪怕再想生个儿子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