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有些疑惑地说:“太后对我的反感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要说我是不祥之身?”
宫里流言本就真假参半,可大多都是有个原因的。
当时听太后那意思,是说在德妃的猫死之前,就发生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虞江寻幽幽道:“本宫住在这清宁宫,怎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偏偏别人就觉得不祥,猫死在外面是别人故意放过来的,那还有什么事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要是想搞清楚这一点,她只能去问太后。
否则没人会主动跳出来说。
想到这里,虞江寻忽然道:“往后这几日,多派些太监在宫门外守着,尤其是夜里,就算他们换班的时候也不许疏忽了,这大门要是守不好,出了什么事都赖在本宫头上,本宫还真是无处说理了。”
说罢,当天夜里,门外单是太监就站了六人。
第二日,正当虞江寻琢磨要不要去找太后时,萧胤主动过来了。
他一上来就拉着虞江寻的手,满怀歉意:“朕没想到寿辰那日会出了这种事情,还好承熙身边的下人捡到了佛珠,否则你......”
虞江寻摇摇头,有些泄气。
“被误会了倒也不打紧,只是臣妾没想到,太后原来这么看不惯臣妾,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臣妾不详......”
萧胤一听这话,当即心疼地皱起眉头,说:“太后年纪大了,朕看她是老糊涂了,朕日日都会来找你,你要是真的不详,朕早就该出事了!”
话音刚落,虞江寻故作嗔怪的模样,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陛下不许胡说。”
萧胤笑了,道:“朕今日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不必太在意她,朕愿意宠着你,谁都管不了。”
虞江寻装作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太后不像是会胡说八道的人,她说臣妾不详,只怕这后宫里早就传开了这样的流言,臣妾要是不管,万一愈演愈烈,把假的说成真的,臣妾可就没办法了。”
萧胤无奈叹道:“也不知道母后是谁听乱嚼舌根,这种话也信了。”
“其实,臣妾今日就打算去问问太后的,刚好再道个歉,毕竟那日惹太后不高兴了。”
果不其然,听虞江寻这么一说,萧胤的眉头当即蹙了起来。
“你去找她做什么,她都那样为难你了,你要是去了,朕也不放心。”
“可是这件事也不能不管,总要找出原因来。”
萧胤当即道:“朕陪你去问不就好了,免得母后趁机再为难你。”
虞江寻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懒懒地靠在他怀中,软声道:“陛下肯为了臣妾这样做,臣妾真的很感动。”
于是,两人一同去了永寿宫。
太后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气还没消,转眼间就看见萧胤带着虞江寻过来了。
这两人是特意跑到她面前示威吗?
萧胤带着虞江寻行过礼后,开门见山地问:“前一日母后说她不详,不知依据是什么?”
他的语气实在太僵硬,虞江寻连忙软声道:
“宫中流言蜚语不断,陛下是想问,到底是谁开了这个头?”
萧胤冷冷添上一句:“简直是无稽之谈。”
太后瞥了虞江寻一眼,纵使看她依旧不顺眼,却也知道不详的事情说不准真假,不情愿地开口说:
“前几日,月儿莫名着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