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雪豹实验体×黑狼实验体(7)(2 / 2)

解卿忧 有匪月 2119 字 20天前

邢宇橙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戏谑地看着地上的段忧铭。

“哪有的事,明明是我的爱慕者对我爱到无法自拔,才会如此激动。”

段忧铭得意洋洋地吹嘘道,说着还不忘把手上的灰尘全部抹到邢宇橙的旗袍上。

邢宇橙顿时尖叫起来,狠狠地给了底下人一个暴栗:“老娘新买的旗袍!”

段忧铭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嗯嗯啊啊了两声,然后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回去吧,小橙子,我累了。”

邢宇橙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又一次狠狠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儿地说:“我就多余出来找你。”

段忧铭嬉皮笑脸地跟在她身后,讨好地说道:“是是是,橙姐最威武了~”

“呵……”邢宇橙对他这种狗腿子态度嗤之以鼻。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从阴暗的巷子口离开了。远处的那座烂尾楼里,黎醉缓缓地收回了手中的望远镜,沉默地坐在窗户外边。

泛着丝丝凉意的晚风吹拂着他的长发,白色的发丝在月光下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美得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黎醉坐在窗台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无比的蝴蝶刀,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显得有些阴森可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寂静的黑夜中,只听得见刀子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

过了很久之后,身后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黎醉猛地收起刀,轻盈地从窗户上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温薄的面前。

“父亲。”

“嗯。”温薄微微点头,上前几步把人拢入怀中,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仿佛一个慈爱的父亲。

“好孩子,任务做的怎么样?”温薄轻声问。

黎醉垂着眼,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抱歉父亲,有人闯入,我的精神力没来得及实施。”

温薄浅笑着,金丝眼镜挡住了他充满探究的目光:“是吗?”

黎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等待着温薄的指示。

温薄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发丝:“没关系,父亲会容忍你微不足道的小错误。”

“明天去见王总一面吧,总要把属于我们的东西夺过来,不是吗?”

黎醉点头。

温薄终于笑了出来,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孩子,我相信你”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下黎醉独自站在原地,神色不明,伸手扫了扫刚刚对方碰过的地方,嗤笑一声。

“……”

初秋的天气虽然有些寒冷,但阳光依然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

渐迪幼儿园里,孩子们正在欢快地玩耍,笑声此起彼伏。

林清玄身穿一件卡其色的长大衣,戴着墨镜,帅气而又神秘地靠在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上。旁边的段忧铭则抱着胸,目光专注地盯着幼儿园出口的方向。

不时有前来接送孩子的家长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俩。毕竟,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奇特。一般来说,来接孩子的家长通常不会穿得如此骚包。幼儿园门口的保安大爷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哥哥!”只见一枚小小的身影像炮弹一样冲向林清玄。林清玄连忙弯下腰,一把将小家伙抱入怀中。

“哎呀,小淮,快让哥哥亲亲。”林清玄宠溺地说道。怀里那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立刻开心地咯咯直笑。

一旁的段忧铭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问道:“平常不都是你大哥来接吗?今天怎么换成你这个闲人了?”

林清玄轻轻捏了捏小淮的脸蛋,逗得小家伙又是一阵欢笑。

林家共有三个儿子,老大林墨琛,老二林清玄,老三就是怀里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林淮。

林清玄无奈叹息一声:“我大哥今天公司有事,临时让我来接……喂你瞅啥呢?”

说了半天的林清玄回头一看就发现他兄弟正直勾勾盯着某处,顺着目光看去,就见一个染着白毛但看不清脸的男人怀中抱着个看着就很乖小孩,迈着大长腿离开。

林清玄狐疑的看看那人,又看看自己眼睛看要掉出来的兄弟

“兄弟!”

肩膀被拍的生疼,林清玄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头上青筋直冒

他们四人中,要说最疯的,那一定是段忧铭,而且如果段忧铭露出这样的神色……

林清玄默默为对方点了个蜡。

两人带一孩驾着车,悄咪咪的跟在那人身后,就见那白发男怀里抱着小孩,轻松的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夹脚,径直走了进去

由于入口过于窄小,跑车进不去,没等林清玄说话,一道黑影径直从眼前略过,副驾驶上哪还有段忧铭的身影

林清玄和弟弟对视一眼,无奈的拨通了橙大小姐的电话

“喂?姐,段忧铭这死小子又犯病了。”

正在美容院敷着面膜,享受美男服务的邢宇橙噗的一下吐出嘴里的果汁

“什么玩意?!”

“……”

黎醉抱着怀中安静的小女孩,来到了一处犹如宫殿般奢华的高端饭店。周围热气腾腾,饭菜的香气如同一股股神秘的魔法,在空气中弥漫着。

怀里的小孩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对方温暖的怀抱里,小声说道:“黎……醉哥哥,我饿了。”

黎醉抱着怀里的小孩,垂着眼眸,不太熟练的安慰道:“稍等片刻,你的爸爸正在楼上焦急地等待着你呢。”

“嗯……”小孩乖巧地点点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把小孩交给领班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黎醉上了楼。当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热浪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袭来。

王德挺着那如同怀胎十月的啤酒肚,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座山。他的身旁跪坐着两个年轻秀气的小男孩,正毕恭毕敬地递上美酒。

见到门口站着的人,王德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音如同洪钟一般:“瞧,谁来了?这不是温薄他干儿子吗?”

“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