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斟一听到巴黎时装周,心中一跳,自知理亏的把脸别了过去,神色不自然的道:“巴黎时装周那次,我那是欣赏的眼神,况且在场那么多人都在看她,我不跟着看合适吗?你不要多想。”
“唐禹斟!”安柔怒吼道:“我看起来像傻子吗?”唐禹斟也动了怒气了,板起脸色生硬的道:“安柔,你不要再胡闹了。你再胡闹,我就送你回国冷静一下。”
安柔看着他俊朗如斯却冷硬无比的面孔,朝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豆大的眼泪不要钱的流淌着,唐禹斟看着她这幅模样,伸手想要去安慰,却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冷下心肠来没有理会,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摔门离去。
安柔无声的哭了一会儿,见他任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摔门离去,垂下来的眼睛里满是悲伤,无力的跌倒在地,蠕动着发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顾凝遭遇绑匪的消息由警方公布之后,就被捕风捉影的媒体前前后后的编了一大段事情的经过,五花八门的,什么,天才设计师勇斗歹徒,什么弱女子教你怎么智能逃生。
好家伙一个比一个精彩,一个比一个有才,这些记者不去当编辑都是屈才了,反正顾凝看着那些营销号编的故事,是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的,江迟只能无奈的看着点她,不叫她笑得从床上滚下去。
当然这是鉴于她天才设计师,巴黎时装秀魁首的名头,法国记者才会抓住风头大肆报道,怎么凶险怎么来,用她做喙头博人眼球,最新头条的报道全是此事。
而其实她本人则是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之后,就下床出院蹦跶了,该吃吃该喝喝跟个没事人一样。张玉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在给江迟的手上药。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非不让护士给他上药,要她来,还跟着她出院了,在她隔壁的房间开了一间房,美曰其名守着她不让她这段时间费脑子做设计,顾凝只好将心头上的设计草图放一放,无奈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毕竟他这伤是为自己受的,顾凝也不好拒绝,只能任劳任怨的供他驱使。
“我看到新闻了,你现在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张玉担忧的声音顺着屏幕传过来,顾凝心中一暖,无奈的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那些媒体写的太夸张了些,哪有那么严重啊,就是受了点小伤,再晚点伤口都要痊愈了。”
“噗——”张玉被她逗笑了,也放下心来,吐槽道:“讲真,刚开始看到新闻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来着,新闻上连生死未知都用上了,我这才赶紧打个电话过来确认一下人还活着吗。”
顾凝哭笑不得,江迟见她聊的那么开怀,手里的绷带还放在手心里把玩,迟迟不肯落下,完全把他这个伤患给忘记了,心中很是不爽人开口道:
“媒体瞎报道,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她受重伤。”顾凝一惊,放下绷带就要去捂他的嘴,江迟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往边上一躲,顾凝直接扑上去,两人扑倒在床上,瞬间大眼瞪小眼,此刻两人的距离就挨得极近了,彼此的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在空中发芽,那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江迟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让人十分想一亲芳泽的艳红朱唇,压抑住了心中想啃一口的冲动,克制的呼吸声响起在顾凝的耳边,而此时的顾凝已经完全呆住了,大脑当场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