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斟去找安柔,他不知道安柔在阁楼,以为她还在之前的那间房间,他一进门就往床上扑,想要抱住睡在床上的安柔。
他理所当然的扑了个空。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到自己身上,唐禹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子皱褶陆爬了一层小蜘蛛,他恶心的松开手,把爬到身上的蜘蛛拍开。
没找到安柔,还抱了一被子蜘蛛,唐禹斟的浑身的低气压越来越重,他把客房找了个遍,最后才想起阁楼来。
阁楼里全是灰尘,安柔正在打扫,唐禹斟大大咧咧的开门,被她扫到一边的灰尘离开被气流扬起,撒了他一脸。
唐禹斟黑着脸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几步,“你今天晚上要睡这?唐家那么客房不够你睡的?”
安柔委屈地道:“是唐太太让我睡阁楼。”她本想在唐禹斟这里卖个可怜,但唐禹斟现在的心情实在太差了,他找安柔就是想要和她恩爱一番疏解情绪,现在看着灰头土脸的安柔,再看这脏兮兮的阁楼,他顿时没了心情。
唐禹斟不再管安柔,决定还是回卧室和顾凝睡一起,他告诉自己先忍一忍,回头再找机会整治顾凝。
他走到卧室门口,拧了一下把手,没拧开,又拧了几次,他终于反应过来,顾凝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唐禹斟额头青筋暴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重重的砸了一下门,“顾凝,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凝被他的砸门声弄醒,没好气道:“滚!再敲门我明天把你脑壳敲碎!”
顾凝训斥声太理直气壮,唐禹斟一噎,连这是我的卧室这句话都没说出来。
进不去卧室,也不想去找安柔,唐禹斟只能随便找来间客房休息。
在客房里他睡得不好,天刚亮就新了,带着起床气敲顾凝的门,耐心十足的敲了三分钟,手都快麻了的时候,他没等到顾凝开门,而是等到什么东西砸到门后碎掉的响声。
这是顾凝被他吵的不耐烦了,顺手朝起床头柜上的东西砸门,警告他不要再敲。
唐禹斟脸色变了,他记得自己床头放了件他特别喜欢的收藏品。
他暗自祈祷顾凝砸的千万别是那件收藏品,敲门的手也收了回来,不敢再打扰顾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