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宋城殇来风臧去 下(2 / 2)

运皇 思若晨言 2051 字 1个月前

“如果对方是三境武夫,或者更强的存在,就算不唤出那老者,当真不能与我们一战?”三人不禁想到。

“可怕的不是宋天,而是他身后的那位存在啊!”影缠唏嘘。

三人看着脚下落花城,老者下了逐客令,影邪三人不敢在踏进城中半步。

“前辈实力,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高,四境武夫天下可数,真的超凡入圣了!”影邪点点头,看了一眼还有些犹豫的影缠,说道:“回去吧,前辈下了禁足,我们只能遵从。这次任务可以说比想象中还要困难,我们可以考虑再多敲诈一笔。”

“遵命!”影灭再次笑嘻嘻的回答道。影缠虽然犹豫,但还是低头允命。

三人转身掠入空中,缓缓消失不见。

……

落花城外不远,一处草原上。

一行人马浮现而出。为首二人下马,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说道:“放他下来。”

“是!”手下几人领命。只见奄奄一息的宋天被几个高大的身影抬着,缓缓放在地上。

为首的,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叹了口气,说道:“落花城已变,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吾等非陈、徐两家的支持者,势必会受到牵连。”

“只是没想到,这宋天居然藏有如此实力,我试探过许多次,也没有试探出来,实在是一人杰。”另一旁,白袍男子感概道。

“这座城池历代的城主,实力会低了吗?”

黑袍男子点点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顺手救下他,算是结一善缘。”他抬头,看了看落花城的方向。“不过经此一事,宋家百年沉淀来的福缘毁于一旦,大道机缘恐怕会提前现世,这时候离开,实在不甘心啊!”说到这儿,男子咬牙。

“你我风、臧两家,到底不是这南疆之人,在这里实力受到界内排斥。当年留在此城,欲获得那圣人机缘,却也因为宿命的原因,受到阻碍。今日老人家出现,已对我等有所交待,算是卖我们一个人情,他老人家的人情绝对不比那福缘低,这次回去一定要请他出手,保我大风太平!”白袍笑呵呵道。

这行人马,赫然是落花城的两家名门望族,风家和臧家。而且听他们的话语,似乎并非是本土之士,此行甚至还有大秘密!

“该走了,我留一丹药给他,算是还了多年对我臧家的照顾之恩。”白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从其中倒出一粒,喂入宋天口中。起身上马,冲身后的人说道:“我们走!”。

一行人皆飞身上马,向着远方离去。人群中,一个短发男子,背着一柄连鞘短刀,仍不时回头冲着落花城的方向,目光有些失神。

“别担心啦,方炎不会有事的。”身边,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拿手捅了捅他。

风绵邈回头,冲臧蕊青点了点头,笑道:“我觉得也是,方炎这混蛋虽然运气极差,但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他大喝一声,一踢身下的白马,向人群赶去,同时,心中默念,

“方炎,等着,等我成了江湖上数一数二是人物,你想要哪家的姑娘,哥哥都给你抢过来!”

……

极远的西方,一处酒肆内,一个头发散乱,气质邋遢的老者正仰头大口喝酒,拿一只手抠着脚底板,眼皮一抬,随意朝南边一瞥,自言自语道:

“留在那地方的一道神意好像被用掉了,还让那两个王八蛋占了便宜,他娘的亏大了!”

老者说了粗俗话语,晃了晃酒壶,微微一愣,原来方才一气之下喝得太急,酒壶见底了。

他舔了舔葫芦嘴边缘残留的一些酒滴,胡乱抹了把嘴巴,高声叫道:“酒家,再给老子来一壶,今天不醉不归!”

……

“唔……”少年紧闭双眼,身上,大量白气蒸腾,将他掩埋。

几个呼吸后,白气渐渐散去。方炎睁开双眼,双目之中,一抹红芒一闪而过。

“进无可进,看来也非完全无节制的吸收啊!”少年感概道。

这几天,方炎又来回实验了数次,也渐渐掌握了自己身体的部分奥秘。

首先,身体内的珠子好像是某种转换器的存在,将别的生命之中的气血转移到自己身上,效果远远超过直接服食。

其次,似乎只有自己碰到的生命体才能被吸收,而且且吸收后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而且面前来看只能是动物,其他生命体却是不行。

最后,这转化也不是没有限制,而是根据现阶段方炎的身体情况来决定。如果方炎强行吸收,反而会像个气球一般,爆体而亡。

“看来还是要多多提升体质才行,不然多出来的气血无法吸收啊!”方炎挠挠头,“不过……”

他猛地挥拳,重重砸向洞穴的墙壁上,“轰”的一声,阵阵灰尘飞扬。

飞尘散去,墙上出现一个浅浅的痕迹。少年甩了甩发麻的手,满意的笑道:“这般实力提升,也算逆天了。如果日后修炼都可这样的话,体修这条路,未来必定不可想象!”

少年有种感觉,现在自己的血球已经达到自己体质的极限,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突破。

“不过倒是不急着突破,我如今身体强度还不够,强势突破的话太不安全,还是在积蓄一段时间为好。”少年自语道。

“况且如果这么快突破的话,秦无忘长老必定会有所怀疑,我现在看不出他的态度,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与此同时,西院一处楼阁内。

“下去吧。”刘吾一挥手,那跪在地上的弟子躬身一拜后退下。

“砍柴,砍柴,砍柴……那西院荡迹山上弟子虽然不多,但留下的妖兽不少,这小子只知道砍柴,当真是个朽木。”刘吾坐在椅子上,心中对方炎的疑虑打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