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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

就算是膺品,只要有真品以上的力量的话,便不问真偽的意思吗。

"……好啊。就当作真有圣杯好了。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举办什么圣杯战爭。有圣杯的话那何必互相残杀。既然真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大家一起分了不就行了吗?"

"很正常的意见,不过那样的自由我们並没有。能取得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並不是我们所决定的,而是圣杯自身所决定的事。"

"无论是选择七位御主,还是召唤出七位从者,都是圣杯自身所实行的事。我不是说过这是仪式吗。圣杯选择適合拥有自己的人选,让他们彼此竞爭,选定出唯一一位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爭────被圣杯所选上,为了拿到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神父淡淡地说著。

"……"卫宫士郎无话可反驳,把视线放到了左手上。

这个就是他们叫做令咒的刻印。

也就是说,神父的意思是只要有了刻印就无法放弃御主的资格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只能有一人被选上,就必须杀了其余的御主,这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你先等一下。你说必须杀了其他御主,那是你的误解喔卫宫同学。因为並没有要杀了御主的必要啊。"

远坂拍了他的肩膀,对他吐了个意外的槽。

"啥?可是不是说了互相残杀吗。言峰神父也这样说了哦。"

"是互相残杀。"言峰綺礼微笑著。

"言峰你闭嘴。听好了,传到这个城市的圣杯是个灵体。所以並不是以物体的形式存在,而是要以特别的仪式召唤──也就是只有降灵才行。"

远坂凛瞪了神父一样,然后朝著卫宫士郎解释道。

"然后,要召唤的话光是我们魔术师也办的到,不过只要它是灵体,我们便无法接触。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灵体就只有灵体才能接触的到吧──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啊!"

"就是那样。讲白一点的话,所谓的圣杯战爭就是要将自己从者之外的从者全都击退。所以非杀了御主不可,並不是必须的。"

"什么啊!"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受不了,远坂也好这个神父也罢全都爱捉弄人。

……总之,这么一来。卫宫士郎就感到安心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圣杯战爭,远坂也不会有死的可能性了。

"原来如此,那样的想法也行的通啊。那么卫宫士郎,我想问你,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从者吗?"言峰綺礼笑著问道。

"?"

打倒Saber?

那种事当然办不到啊。

再说对那傢伙魔术也不管用,剑术的话也是强的不像话。

"那么我再问你。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从者来的优秀吗?"

"??"

这傢伙在说什么啊。

既然他打不倒Saber,那他怎么可能会比Saber来的优秀。

刚才不管哪个质问,答案不都是身为御主的他比从者来的弱、吗──

"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卫宫士郎再次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正是如此。从者就算是由从者来应付还是不容易攻破。那么这样如何。你看,这其实是很单纯的话吧?从者没有御主的话便无法存在。就算从者再怎么强大,御主一倒下该从者也会跟著消灭。既然如此——"

对,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谁都不会特地选择艰辛的道路来走。

想確实能得胜存活的话,要杀的不是从者而是御主,这是取胜最有效率的手段!

"……嗯,为了要消灭从者把御主打倒比较快这我懂了。不过,如果反过来说从者先被打败了,御主就会变的不是御主吗?能接触圣杯的只有从者对吧。这样的话,失去从者的御主不就没价值了。"

"不,只要还有令咒,御主的权利依然会保留。御主指的就是能和从者结定契约的魔术师。令咒只要还在,都可以跟从者结定契约。"

"失去御主的从者並不会立刻就消失。在他们体内的魔力用尽以前会停留在现世。像有这种失去御主的从者存在的话,便可能与失去从者的御主再度结定契约。可以重回战线的意思。因此御主才会杀害御主。因为放著让他活著的话,有可能会成为新的障碍。"

"……那令咒用光的话?这么一来也无法跟其他从者结定契约,而成了自由之身的从者也会去跟其他的御主联手对吧?"

"等等,那是────"远坂凛似乎意识到了卫宫士郎的想法,想要劝说。

但言峰綺礼比她快了一步。

"嗯,那么说是没错。只要用尽令咒,就会从御主的职务中解放……不过,会将能使用强大魔术的令咒无意义的使用,我是不认为会有这种魔术师存在。就算有,那傢伙大概连半调子也算不上,不过是个蠢蛋而已对吧?"

好像看穿了卫宫士郎的想法似的,神父呵呵的笑著。

"唔……"

真令人不舒服。

这个神父,从刚才就一直让人只觉得是在挑拨他的样子,把人当作小笨蛋一样。

"你懂了吗。那么规则的说明就到此为止。好了,那我们就回归根本吧,卫宫士郎。你说过你不想成为御主,现在你依然心意不变吗?"

"如果说你要放弃御主的资格,那也可以。你就照你刚才所想的,把令咒给用光,断了跟Saber的契约就行了。那个时候,我会在圣杯战爭结束以前保证你的安全。"

"……?等一下。为什么非要让你来保证我的安全不可。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会保护。"

"我也没有能理会你的閒工夫。不过这也是规矩。我是为了监督重复不断的圣杯战爭被派遣来的。因此,必须要将圣杯战爭的牺牲压抑至最小限度。保护不再是御主的魔术师,是身为监督者的首要工作。"

"──重复不断的圣杯战爭……?"

等一下。

他说重复不断,也就是说像这样的战爭至今已发生过很多次吗……?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圣杯战爭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吗?"

"当然。不然你想会派监督者这样的人过来吗?这儿的教会担任回收圣遗物的任务,就是特务局的手足。本来是以正十字的调查,回收为中心,不过在这里是担任圣杯的核定任务。调查在极东之地所观测到的第七百二十六圣杯,如果这是正確的东西就回收,假使不是的话就将之否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