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火来势如此凶猛,且凡火中夹杂着大量的三昧真火,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胆敢在我宗门内放火行凶,当真可恶至极。立刻开启大阵,封锁宗门,严查此事。” 一名周姓元婴期修士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大声喝道。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衣袂随风飘动,此刻的他,犹如一尊愤怒的战神,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周师兄所言极是,但是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派人入谷探查一番,具体了解一下这谷内之人的情况啊?他们可是上面交代下来要重点照顾的贵客,不容有失啊!” 一名刘姓 60 多岁的元婴期妇人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提议道。
“慌什么啊?这些人别的不说,就那王玄昱当日在擂台上大杀四方的劲头,也不是这区区一场山火能轻易了结他性命的。派遣几个炼气期的弟子进去看看就行了,咱们还是带人追查放火狂徒为上。” 一名留着山羊胡的 60 多岁的赵姓元婴老者满脸不屑,撇了撇嘴说道。他身着一件灰色长袍,手持一根古朴的拐杖,此刻的他,神情及其阴沉,冷冰冰的盯着山谷的方向,又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哼,外来的狂徒,竟敢在我宗内撒野,若是死在这火中反倒是他们的大造化了!”。
话虽如此,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不多时,一名炼气弟子奉命前去谷内探查。片刻之后,那弟子带着王玄昱来到了这三位元婴修士面前。
那炼气弟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禀各位师祖,弟子奉命探查,发现大火仅侵入谷内数丈距离。此刻谷内聚集了大量因大火而受难的飞禽走兽。同时,王谷主也随弟子一同前来觐见各位祖师。” 他的声音清脆响亮,神色紧张而又恭敬。
“王谷主?好大的派头,真是个生铁铸了个土地爷,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多久。” 那赵姓元婴修士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地挖苦道。
那周姓元婴修士赶忙上前一步,制止了赵姓修士,然后满脸笑容地对王玄昱说道:“见王小友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 他的笑容和蔼可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王玄昱见来人如此客气,也就笑着抱拳行礼,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赵姓元婴修士满脸怒容,大声斥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区区筑基修士,见我等元婴老祖竟敢不行大礼参拜,当真找死不成。”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脸上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王玄昱不慌不忙,笑着取出那块客卿长老令牌,在手中轻轻把玩着,然后不卑不亢地说道:“你是哪根葱,晚辈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是宗门的客卿长老。我看你腰牌也是个长老,你又比我高多少?真是不知所谓。”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中调侃意味十足。
这赵长老气得满脸通红,又要开口发作,却被那刘姓元婴修士一把拦住。刘姓元婴修士面无表情地看着王玄昱,冷冷地说道:“王小友,这大火你可知道些什么?毕竟是发生在你领地范围处。” 她的眼神犀利,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王玄昱在大火初起时,就料到这宗门中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救自己,毕竟自己之前在大战筑基修士时,几乎将宗门内各势力都得罪了个遍。此刻见有人刁难自己,他心中虽有些气愤,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回前辈的话。晚辈等人一直在谷中闭关潜修,根本不知这火灾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平静,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那赵长老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不知道?这山火分明绕着你的山谷烧了一圈,但你这谷内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并且还救下了大量的山中飞禽野兽。我甚至怀疑这火就是你放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杀意,紧紧盯着王玄昱。
王玄昱也丝毫不客气地回道:“这位长老可要慎言啊。我放火,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若前辈亲自去看一下就知道了,这大火确实蹊跷万分啊。霸武门的防护阵法在这大火前就形同虚设,轻易就被大火焚毁。若非在下在以往被刺杀中得了些经验,一入谷便又自行布下了大量的预警和防护阵法,只怕此刻晚辈早已化作了一捧清灰了。以霸武门如此声威的大宗门,若是防护阵法连区区一场山火都防不住,说出来恐怕没人会信吧?若是有人刻意为之,那此人能在霸武门如此大宗中轻易放火烧毁山林,并欲以此谋害宗门长老,而宗门非但未能制止,更是抓不到真凶,这传出去似乎更是一个笑话吧?只是不知这位长老以为这放火之人是外人还是贵宗之人啊?哦,对了,这期间我发现贵宗可是有不少的门人子弟铤而走险,贸然潜入我居住的山谷中,不过好在还没走进去多久就被发现,然后在晚辈所布下法阵的刁难、打击之下,纷纷灰头土脸的撤了出去。我想前辈在到此时应该看到了那些每日都会在山谷前请战的弟子吧。”一番话说下来,让赵长老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