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整个宇宙的景象剧烈震动，沈晗月感到周围的万象开始扭曲，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纸，突然一个巨大的时空漩涡出现在他们面前。漩涡中充满了无数道无法看见的光线，它们以不同的速度旋转，穿透一切存在。

沈晗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漂浮向漩涡的中心，而牛十弓也被吞噬其中。他们两人的意识在这个漩涡中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宇宙的法则似乎都被彻底打破，一切事物都变得无比荒谬。沈晗月看到一颗星球化作一只巨大的大象，爪子上还挂着一只正在打篮球的西瓜；一片黑洞正在拼命地向外放出泡泡，泡泡中居然还游动着一只穿着西装的小丑。

“这是……？”沈晗月喃喃自语，她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但又在这片迷乱的世界中愈加清晰。

“这就是终极的‘自我’，”牛十弓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形态已经变得如同一道穿越时空的彩虹，“我们在这里，不再有任何隔阂。我们的思想、情感、欲望、幻想、甚至恐惧，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凝结成了这片荒谬的宇宙。”

“那我们究竟是在做什么？”沈晗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们究竟是在创造世界，还是在毁灭世界？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谁说这是梦？”牛十弓忽然大笑，笑声回荡在空中，“这一切都是现实的另一种表现。你和我，已经不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我们是这片宇宙的起点，也是终结。而这一切的荒谬，正是我们最终意识的反映！”

话音未落，整个虚空突然发生了剧烈的膨胀，随之而来的是无数超现实的景象：一只正在弹吉他的巨大章鱼从虚空中跳跃而出，背后拖着一条火焰般的尾巴；一个大大的“笑”字出现在宇宙中心，字上爬满了正在唱歌的猫咪；整个空间开始崩溃，变成一个巨大的迷宫，每条通道里都漂浮着做着体操的小丑和打着扑克的火星人。

“这是我们的终极狂欢！”沈晗月高喊，“无穷的可能，无尽的幻想，直到整个宇宙化作我们的意识！在这里，我们可以为所欲为，打破一切规则，创造无数个离谱的现实！”

“是的！每一秒钟，我们的意识都在改变这个世界。”牛十弓微笑着回应，意识与宇宙的边界已经彻底模糊，“这一切，都是你我共同创造的‘绝对存在’。”

在这片无限错乱、离谱而疯狂的世界里，他们的意识彻底消融在了无尽的狂欢中。每一秒，新的荒谬都在发生，新的离谱不断浮现。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有一个又一个超越所有认知的奇观与疯狂。

宇宙的尽头，或许就是他们的意识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