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此时与苏华月相视而笑着,其中的惺惺相惜自是不言而喻。
盛寻又似想起什么般,对苏华月道:“华月,你方才说,你早就知道我学医、会医术一事了?”
刚才听苏华月提起时她就觉得奇怪,但后来听着苏华月后来所说的支持她、欣赏她、她自己也与她一样之类的话,她因为心中一时的高兴,倒是暂时忘了她初听那句话时的奇怪。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会对此事觉得甚是奇怪。
毕竟,说起来,她今日也才与苏华月第一次见面罢了,哪里苏华月便早就知道她学医、会医术一事了?
她与苏华月从前其实见过、所以苏华月知道此吗?但倘若她与苏华月从前见过,以苏华月给她的这般惊艳,她怎么可能在跟苏华月见面时,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呢?
但倘若不是因为此,苏华月又是如何知道她学医、会医术一事?
其他的人告诉她的?
可她又没有什么交好的人,且她这般的学医治人,对大多数的大家小姐来说还是甚是瞧不上的,其他的一些人也对她没有什么兴趣,那么又有谁会跟苏华月提起她呢?此事倒是奇怪了。
不过,不管苏华月如何得知了此,既然苏华月早便知道了她学医、会医术一事,可方才她与苏华月在交往之中,没有感觉苏华月对她有任何的不承认,足以可见苏华月的确是真的支持她学医治人一事了。
如此自然是好的。
苏华月感觉到盛寻的担忧已经完全不见,随之她所表现的是完全的欣喜,苏华月对此自也甚是愉悦。
毕竟她在乎盛寻,自然也会在乎盛寻的喜怒哀乐,盛寻不开心她也会担忧,盛寻开心了,她自也为她愉悦。
同时,她也知道盛寻此时对她是完全放下了心了。
而先前盛寻对她不放心,也仅仅只是因为担心她不支持她学医治人罢了,但,怎么会呢?盛寻这般的学医治人,其实完完全全是在奉献自己帮助她人,且不求任何回报,甚至在过程之中遇到任何的阻拦也绝不会放弃。
这般高尚的情操,她哪里会不支持?
甚至这根本不需要她的支持,这原本便是一件极其正确的、令人敬佩的事,总之,她对此敬佩无比还来不及,也因为此自也更尊敬了盛寻,哪里就便会不支持了?盛寻这般的担心,自也是完全没有必要。
而对于盛寻之所以会有这般的担忧,其实她的心里也能明白一些究竟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