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此,左娉也还算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苏华月见得左娉这般的得意模样,心中却是冷笑。
今日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你的蛮横无理,看得出来你究竟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其中的意图又是有多坏。
如此这般了,你自己那么三言两语地欺骗自己几句,她又顺着你的话那般三言两语的欺骗你几句,你倒还真得意,当成自己真的有多好、所有人以为你有多好了?
倒是说你可笑还是可恶呢?
只怕两者皆有吧。
不过,不管你左娉是可笑还是可恶,都跟她、跟所有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她想要的,也不过是你快些离开曲水衣坊、不在曲水衣坊闹事罢了。
其他的,她是什么也不想搭理你。
方才的故意顺着你说话,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今日在这曲水衣坊的闹事,也着实是太过讨人嫌了。
苏华月冷笑一声,对左娉道:“左二小姐,你说得有理。今日你在曲水衣坊的所有事,皆不过是在开玩笑是么?”
左娉不知苏华月跟她说这话是何意思,但苏华月所言的便是她想要表达的。
左娉听了苏华月之言,回答苏华月道:“那是自然。本小姐本便是开玩笑的。不过一个发簪罢了,哪能让本小姐为此争执什么?”
虽说,她先前的确是因为那么一枚发簪跟盛寻吵得不可开交。
苏华月听言道:“确实如此。左二小姐是堂堂右相府二小姐,区区一个曲水衣坊罢了,其内的发簪,是左二小姐看不过眼的,左二小姐,我说得可对?”
左娉仍旧不知苏华月跟她说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倒是见苏华月对她的态度好似好了些,心里还是甚是得意。
当然,这其中的得意,更多的还是为苏华月跟她所说的话。
句句皆是承认她今日的确是没有在这曲水衣坊闹事。
现在她就是不想让她在曲水衣坊闹事的事传出去,以免影响她的赏花节。
苏华月一直说她并未在曲水衣坊闹事,她自然是开心得意。
左娉听了苏华月之言,道:“那是自然,比这曲水衣坊好的发簪,本小姐可见多了!”
的确,曲水衣坊的发簪虽说特别,最近她在贵女圈里也一直听人称赞曲水衣坊的发簪。
但她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她娘亲那里不知有多少比这贵重的发簪,这里的发簪虽说有一些的确也能如她的眼,在贵重之上,曲水衣坊的发簪和她从前见过的那些好发簪,自然是不能比的。
而苏华月所提及的她不稀罕这曲水衣坊的发簪,自也能够从侧面证明,她的确是没有为了那么一枚发簪在此闹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