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是如此,苏华月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但听得苏华月的言语之后,她倒是对苏华月为何知道她有赏花节请帖一事了然了。
听苏华月的言语,原来苏华月之所以知道她有赏花节请帖,是根据她在右相府的地位猜的。
倒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她的名声已然是传得这般盛了么?
而苏华月忽然给了她一种她好似认识她的感觉,莫不是,她从前的确是跟苏华月见过?亦或是从前因为她这堪比右相府嫡女身份的右相府二小姐,让苏华月甚觉印象深刻了,这才记得她?
但因为是在什么人多的场所苏华月见到她的,所以她并未注意到其实与她见过的苏华月?
也许吧。
不过她就知道,她左娉在外的名声,与左宛凝这么一个右相府正牌的嫡女,其实是无异的。
不过,便是她好像将一切事情皆想通了,但不知为何,她却仍是忽然地感觉,苏华月好似是有些奇怪。
但那种奇怪,她又说不出其中的意味来。
只知道她忽然感觉,苏华月今日这般地针对于她,只怕不仅仅是因为她带着侍卫闹事那么简单。
但,倘若不是因为此,还能因为什么呢?
便是苏华月先前或许认识她,她以她没见过苏华月来看,苏华月必定是跟她交往不深的。
那么若是如此,她与苏华月之间还能发生了什么、导致苏华月今日要因为别的什么事针对她呢?
左娉其实觉得她自己忽然冒出这般的想法有些无厘头,但不知为何,这般的想法在起了一个头后,便不由自主地想得更深了。
但不论如何,不管苏华月从前是不是认识她、又是不是从前便对她有所不满,今日苏华月这般地对待她,她是绝然不能忍受的。
说起来,她现在的手还被苏华月给攥着,苏华月先前所言的让她后悔的话,还是未仔细地与她言说。
左娉的目色仍是有些凶狠狠的,但此时她的神色中亦还是带了些许得意。
左娉对苏华月道:“那是自然,本小姐早便说过,不过一张赏花节请帖罢了,本小姐想得便得!不过此事,又与你苏华月何干?你快放开本小姐!还有,你方才所言的会让本小姐后悔之事,为何现在还不言说?”
左娉恶狠狠的,又开始挣扎着要挣脱苏华月对她的禁锢。
但这自然,仍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要苏华月不想,左娉根本无法挣开苏华月。
苏华月也未搭理左娉的不敬态度,暗暗里加重了些对左娉禁锢的力道,让左娉在她的禁锢下便是挣扎、也不得不要安分一些。
苏华月对左娉冷冷地道:“左二小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本小姐说到了此,你还不知道本小姐所说的你会后悔之事是何事么?”
仍是那般有些怪异的氛围,苏华月那般认真地言语态度,还是将左娉又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