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从方才摔倒到现在自己艰难站起来已经有了一些时候,她的身子也算恢复了一些气力。
原本这般的气力,也不足以让她去与苏华月有什么对付或是能伤害到苏华月多少。毕竟以方才她和苏华月的对抗来看,便是她还没有如现在摔倒受伤的时候,她都不是苏华月的对手,如今又如何是呢?
但左娉如今又是在盛怒之下、又是极度地想攻击苏华月、想让苏华月付出什么代价,又会去多管些什么?
或者说,她早便已经在了失控的边沿,先前早想打苏华月,只是或被苏华月禁锢着、或刚摔倒起身没有力气,想打苏华月也是不能够。
现在她的身子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是主动去打苏华月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便是她尚存的一些理智、加之她方才与苏华月的对抗提醒着她,她便是动了手,也不一定是苏华月的对手。
但她身子本能的愤怒使她也没有经过多少大脑,那带着怒火的、不安分的手又是已然对着眼前的苏华月挥了出去:“贱人!让你三番两次害本小姐摔倒,本小姐必是要打死你!”
连带着左娉没经过多少大脑的行为的,左娉在挥出去她的巴掌时,她那一贯的放肆的、恶毒的言语也随之发出。
但,便是左娉此时放的狠话和挥出去的巴掌都几乎带了她全部的气力,不出意外的,她这巴掌刚挥出去,还未有碰到苏华月,便已然被苏华月眼疾手快地狠狠攥住。
左娉见此自是十分不满。
这个贱女人!放开她!
左娉又是开始挣扎,但便是她先前力气尚足的时候都无法挣脱苏华月,更不论现在这个时候了。
见挣脱不开,左娉正要恶狠狠地说些什么的时候,苏华月已经先左娉一步冷声对左娉道:“左二小姐,本小姐方才见你要踹本小姐,这才松开了你,你以这般的理由便说本小姐故意害你摔倒,是不是太过唐突了?”
“换做是左二小姐你,倘若现在有人要来踹你,那人又在你的面前,你会不躲开任那人踹你么?”
“本小姐相信左二小姐自然是不会的,本小姐也不会。那时本小姐又正好在攥着左二小姐,为了能顺利躲开左二小姐的那一脚,本小姐也只能先松开左二小姐了。左二小姐,你说是不是。”
“至于左二小姐你方才为何摔倒,本小姐更是丝毫都不知了。本小姐瞧着,原也是左二小姐你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下来,又何以能怪到本小姐的头上来?”
“左二小姐,本小姐劝你,还是不要太动肝火的好。原本你摔倒便已摔了不少的外伤,倘若再因动肝火有了什么内伤,岂不内外皆伤?总是对身子不好的。”
苏华月在再度攥住左娉那挥过来的手时,自是又再度离左娉甚近。
而苏华月离左娉越近,苏华月那冷冽的气场便越甚,加之苏华月这般的冷语,自也是足以将左娉震住一些的。
但,也仅仅不过是将左娉震住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