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刁民她或许还可以暂时不论,但盛寻这个贱人和苏华月这个贱人,她是决然不会放过!
左娉的面色阴沉得可怕,对苏华月和盛寻阴声怒吼道:“你们给本小姐住嘴!你们使计害本小姐摔倒,还有理了是么!”
左娉认为她的突然摔倒是苏华月导致的,或许还有苏华月离她甚近的缘故。
此时她将害她摔倒的人的指认,从苏华月一个人变成了苏华月和盛寻两个人,则是她完完全全想这般说便这般说了。
毕竟方才她攻击苏华月而后摔倒的时候,其实还离苏华月有一定的距离,自也离她左娉有一定的距离。
不过左娉现下会这般毫无根据地指认盛寻,其实也并不意外,她在指认苏华月的时候,于她而言,不也是毫无根据的么?
毕竟现场除了苏华月、秋云和灵儿三人,谁还能知道左娉摔倒的真正原因呢?
而左娉此时对苏华月和盛寻的指控,也完全不过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罢了。她方才光指控苏华月一人时便没有人信,且众人还因此对左娉议论纷纷、责备于左娉,更不论如今左娉再“无厘头”地指控苏华月和盛寻二人了。
至少在目前的情况来看,众人对苏华月和盛寻的印象,皆是甚好的。而对左娉的印象,则是不可言说了。
当然,以左娉的以自我为中心,她或许“冤枉”了苏华月和盛寻,只要自己觉得畅快了便成,不会过多地去管这些围观者相不相信她的话。
这倒也不是说左娉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倘若现在有足以对她的名声造成更大威胁的人亦是不相信她,她还是会十分在乎的。
总的来说,还是左娉还不算将那些围观者看在眼里罢了。因为这么些人,在她眼中该是匍匐在她脚下的,她说什么、便是没有什么理由、便是他们心中不服,他们也必须服从的,在右相府,她们府中的下人们便是这样,这些刁民,身份上跟她府上的下人又有何不同?
到底,还是现在围在衣坊门口的人还不算多,加之左娉在整个过程之中其实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众人对左娉的行为反响并不激烈罢了。
倘若情况变得不同些,众人的反响变得激烈一些,左娉看到这些人与她们右相府上的一些下人有本质的不同,或者左娉的坏名声传的人再多些,她或许便也不会这般想了。
左娉在恨恨地出声之时,此时还巴不得便将眼前的苏华月和盛寻生吞活剥了去。
方才因为身子的痳痛还未完全退下,加之猛然一用力,才让她一时身子没平衡好,还没起身完全便又摔了下去,致使她如今还是侧摔着的模样。
而这样的模样,自是支撑不了她那想攻击盛寻和苏华月的想法的。
但此时的左娉对盛寻和苏华月恨极,她哪里能忍受自己还在摔着攻击不到苏华月和盛寻呢?
左娉此时身上的痳痛算是完全好了,只有她方才摔了个“狗啃泥”的时候,身上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地方还泛着有些尖锐的疼痛。
而这些疼痛虽令左娉痛苦,同时也更令她憎恨苏华月和盛寻,毕竟在现在的左娉眼中,苏华月和盛寻皆是害她摔倒的“凶手”。
但这些疼痛,已经无法阻止左娉成功地站起身来。
只是她到底是甚是娇贵地右相府二小姐,从前也未曾受过这般的伤害还身边没有人服侍,此时要自己站起身来,有些艰难罢了。
而左娉在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后,忍着身子的疼痛,第一个动作便要挥手去打眼前的盛寻。
毕竟盛寻在挡在苏华月的身前之后,离得左娉最近的便是盛寻了,她想要打人,自也打盛寻要更为方便一些。
与此同时,因为此时的苏华月在盛寻的身后被保护得甚好,左娉便是想越过盛寻直接打苏华月,其实也是甚是困难的事。
当然,于左娉而言,虽说她现在憎恨苏华月憎恨得紧,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更恨的还是盛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