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令人费解。
一时间,现场围观看热闹的人又是大片倒戈向那几位找麻烦的女子。
“给发簪灌水银?还有这样的事!”
“水银可是有毒的啊,这曲水衣坊怎能往发簪里灌水银呢?怪道有人戴了发簪出问题!”
“曲水衣坊为什么往发簪里灌水银?难道这里的发簪比外头贵的原因,全因发簪里被灌了水银?”
“哪能呢?金银玉可不比水银要贵?”
“……”
梦娘听闹事的三个女人说发簪里有水银,面色更是冷下几分。她与众人的想法也是一样,若是单纯的发簪,必定不可能出现她们说的问题,但若被灌了水银,可就不一定了。
可,这发簪里可能有水银吗?
她不是这批发簪的制造者,说起来,她或许还真不知道!
但她知道苏华月的为人,苏华月明确说过这批发簪是她和秋云、春雨做的,便不可能会被灌水银。因为苏华月必然也知道,水银是有毒性的东西,接触的人会中毒!
梦娘正色道:“几位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曲水衣坊卖的发簪,不可能有什么水银,一则水银怎能混进发簪里?二则曲水衣坊打开门做生意,已经在这街道扎根十数年了,我们岂会去往发簪里注水银还坏了自己的名声?你们出了问题,不也是曲水衣坊承担责任吗?所以曲水衣坊里卖的发簪,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水银,是姑娘搞错了。”
梦娘虽才掌管店铺十数天,但这店铺作为苏华月生母的嫁妆,的确已经来了十数年,也算是这条街上的老店铺,尽管不是很出名,但十数年来也没惹什么大事。
梦娘的话一出,众人却也觉得梦娘的话有道理,十数年的老店铺,何必给卖的发簪注什么水银呢?徒徒给自己惹麻烦。
那几位闹事的女子听梦娘这般说,却仍是泼辣道:“不可能搞错!我们几个都找大夫求证过了,出现的症状皆是这发簪里的水银导致的!”
“我们原也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发簪里,怎会有什么水银?发簪有什么灌水银的必要?此事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
“直到我们发现,灌了水银的发簪不仅可以节省些金银类的材料,还可以让金银材料更好的雕琢打磨,才知道此事断然是你们曲水衣坊所为!”
“我就说怎么就你们曲水衣坊的发簪比别的地方的发簪精美许多?原来掺了水银的发簪才更好雕刻!”
“为了将发簪卖出高价你们使了这样的阴招,可曾想给我们这些买发簪的人带来怎样的困扰?大夫说带水银的发簪虽皆有毒性,但每个人的症状皆不一样,如今才只我们出了问题来找你们,你们这些日子卖出那么发簪,指不定以后还会有多少买了发簪的人出了问题来找你们!”
“今日我们已经是受了难了,你们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
一番控诉一完,三个闹事女人中的一个又指了指围观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