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蹄子,你早便该死了!有她若芝在,你凭什么活得那般好!
老爷派了人在身边保护你又如何,换种死法,她同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苏若芝阴笑不已,抬手正要对苏华月做些什么,忽地向四周瞧了瞧,又对岑秋兰道:“娘,你说爹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大姐姐,我们现在在这屋子里,会不会被人瞧见了?”
岑秋兰听言也是一疙瘩,她怎么把这事望了。
又如苏若芝般向四周瞧了瞧,不一会却便笃定道:“不会。女子的闺房,怎能随意叫人窥视?”
苏若芝一想也是。
二人变得正常些了的神色,霎时间又阴狠至极。
苏若芝一脸阴鸷,狠狠地盯着床上那哪怕面色苍白如纸,也仍是甚是可人的人儿。
想起前几日她竟打她巴掌、嘲笑自己是庶女的模样。
又想起不久前自己失去清白的凄惨该是这个贱人承受。
以及苏华月的嫡女身份与美貌胜过她给她带来的耻辱……
她心底的恨意再也控制不住,神似恶鬼般地张牙舞爪,抬手一巴掌便要向苏华月扇去。
岑秋兰见此只当是寻常,这贱人都要死了,给她的若芝打打出出气又怎么了?
却不料,苏若芝的巴掌还未扇下,不知什么黑物钻进她的流云袖子,她的整个手掌便是一麻,再接着,她整个挥起的右手都剧烈疼痛起来。
“啊!”
苏若芝尖叫出声。
岑秋兰见这般诧异不已,扶向苏若芝道:“怎么了?”
守在门口的碧儿亦开了些门探头来问:“小姐,您怎么了?”
岑秋兰没搞清楚状况,自不会贸然回复什么,只道:“没事,若芝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在门口好生守着!”
碧儿听此又掩了门,不敢再探头来看,也将好奇屋内发生了什么的秋云与春雨拦得死死的。
只疼了一会,苏若芝的手臂便自己好了起来。
苏若芝虽觉奇怪,但手臂既然不疼了,加之她想折磨苏华月的欲望远远强过她意图探知手臂为何忽然疼麻的程度。
苏若芝对岑秋兰摇摇头,屋子阴暗的光线下,她好似恶鬼般再度扑向苏华月,又刚一伸手想做些什么,手臂的疼痛再次传来。
“啊。”
苏若芝再次痛唤出声,跌坐在地。
岑秋兰急了:“怎么了?”
苏若芝摇了摇头:“方才手臂又疼了。”
她揉了揉又已不再疼痛的手臂,似是受到什么感召般,她怀疑是床榻上的苏华月对她做了什么。
可床榻上的人儿依旧那般苍白无力地卧在床榻,连眼睛都未睁开,如何对她做些什么?
岑秋兰注意到苏若芝的目光,顺势望到了床榻上的苏华月,目色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