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堂屋里藏着苟且的院子。
岑秋兰在院内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夫人们,是侯府招待不周,堂屋有水,大家入内饮杯水吧。”
本便受了惊的众人,对此并无异议。
“啪嗒。”
关好的堂屋门被重重打开,众人不知所以地踏入屋门。
此时,听得动静的汪管事在朦胧中醒了来。
他抚着酸痛的脖颈,还未来得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便见得屋外行来一群花枝招展的夫人。
又见身侧有一女子,肤白如雪,皎洁的身躯在红色的里衣下若隐若现,惹得他喉结滚动,半老的身子一阵发热。
想到他今日来此的目的,汪管事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当身侧的人是苏华月,一个覆身,便对女子纤细的脖颈压了去。
“大小姐,小的这样可还喜欢?”
汪管事带着口气的气息直扑苏若芝之面,令苏若芝在不适间也醒了来。
“咳、啊!”
不过片刻,苏若芝便惊觉自己被男子压住,惊叫出声。
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在西院想提前看苏华月那贱人出丑吗?
汪管事听得苏若芝的尖叫,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来,正要做些什么,猛然间看清了苏若芝的脸——
“啊!”
汪管事亦惊唤出声,吓得从苏若芝身上下了来。
苏若芝已瞬时坐起,气急败坏指着汪管事道:“你大胆!”
此时,苏若芝仅着单薄的亵衣,行动间玲珑有漏。
汪管事亦仅着里衣。
二人这般一番大动作,着实十分辣眼睛。
这一幕,恰巧被踏入屋门的众夫人尽数看到。
众人不由目瞪口呆。
一些有德行的,慌忙别过脸去,默念“非礼勿视”。
一些认识苏若芝的,当即窃窃私语。
“这不是苏三小姐么?她怎么……真是作孽!”
“那男子瞧着也得五十几了,苏三小姐怎能跟他……苏三小姐不过一年也该及笄了,日后如何嫁得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