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凌枫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细节，享受着影依的按摩。

“少主，属下是不是很没用？”

突然，影依开口了，声音有点低落。

经历过一系列事件后，凌枫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强。

江城还好，只是几个快入土的化神境，影依尚且能够应付。

但是在越辽国之后，影依就察觉到了自身实力的不足。

合欢老祖的出现，更是让影依感受到了一丝绝望。

倘若不是凌枫还能够应付......

后果不堪设想。

庆幸之余，影依只剩下了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光凭她，根本不可能在合欢老祖的手上保护好凌枫。

“没用？”凌枫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

影依现在是什么心思，他大概猜得到。

无非是觉得没有帮上忙。

害怕自己没用了以后，就会被抛弃。

“面对合欢老祖的时候，属下根本帮不上少主。”

影依的回答不出凌枫所料。

“帮忙？你想怎么帮？”

凌枫反问了一句。

影依的心思简单，没有考虑那么多，凌枫的反问一下子难倒了她。

“属下......属下......”

犹豫结巴了半天，影依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什么才算有用？

就算她立刻突破到化神境，在当时那种局面下，依旧帮不到太多的忙。

“你总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合体境，直接帮我把合欢老祖杀了吧。”

凌枫笑道。

“如果可以的话，属下当然想要这样做。”影依的声音坚定，“即便代价是属下的生命。”

听到这话，凌枫睁开了眼。

影依的觉悟，让他感到心悦。

为了不让影依在这方面钻牛角尖，凌枫决定换一种说法：

“倘若你对我来说都没有用处，那么陆清妍她们算什么？”

不管是陆清妍还是沐瑶，实力都远远不及影依。

在古阳城面对合欢老祖时，更是派不上用场。

按照影依的逻辑，凌枫不应该对她们这么好才对。

“她们......算是......”

犹豫了许久，影依最终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泄欲工具。”

短短的四个字，惊天动地。

这下着实是把凌枫给惊讶到了。

凌枫没想到影依居然是这么看待他和陆清妍等人之间的关系的。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为了避免误会，影依赶紧解释起来：“在属下看来，陆清妍和沐瑶不管是身份还是修为，都配不上少主。”

“除了貌美的外表，似乎没有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

“因此，属下才会觉得......”

陆清妍和沐瑶的身份不用多说，即便是东庭人人敬仰的赤璃仙子的弟子，依旧配不上凌枫。

至于修为境界，陆清妍现在的修为是金丹境初期，沐瑶的修为还要差一些，筑基境圆满。

考虑到年纪，以及东庭的条件，其实两人的天资已经非常不错了。

但是影依出身中原，还是凌家培养出来的暗卫。

她的眼界自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