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自一个街区,最好能在隔壁,相互照看。
听我说,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恩怨也得放下。”
在培训的时候搞小团体,是不行的。
当然,在边防这个培训上,带着个人的情绪,是不成的。
南宫晚意对着屋子的志愿者说,“陈干事举报小红将,我家差点被她一锅端。”
这么大的仇恨。
志愿者无能为力。
他们最恨的就是乱举报的人。
你就多说一两句话,毁掉的可是别人的人生。
她退后几步,默默地将南宫晚意带到同一个房间的相反方向。
小矛盾可以调节。
上升到家恨的仇。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不用调节。
调节不了。
南宫晚意对志愿者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码三个度。
不是食古不化的主。
她们来得较早,还有床位可选。
所谓的床,是一张又一张的单人竹床。
“要去租席子吗?竹床有点倒刺。
不小心压到,出点小血是好的,怕就怕……”
南宫晚意有点紧张,问志愿者,“怕什么?”
“怕大出血!”
说完志愿者捧腹大笑,见南宫晚意没笑。
她有点失望,忙问,“你不觉得好笑吗?”
南宫晚意配合地假笑三声,算是完成任务。
她拿出一张布,摊开,刚好够得着一张床。
“我先睡会。”
不顾志愿者强烈想和她聊天的意愿。
南宫晚意倒下便睡。
再次醒来,是被隔壁的一名年轻女子给惊醒的。
女子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主动和她打招呼。
南宫晚意注意到她,打开袋子时,很是小心,仿佛是怕有人发现她袋子里什么秘密似的。
有啥好看的。
南宫晚意本不想留意对方,偏生她袋子里一个很小的陶器,正是她看过的,在大东集市看到的交易物品之一 。
女子包中的陶器是小的,看上去与时下的陶器差不多。
若不是她之前见过,她只会将之当成有一般的陶器。
南宫晚意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女子。
这段时间,临城派出所和部队盯他们盯得紧,盗墓的那伙人,愣是不敢有所动作。
此处离缅国那么近,想是趁着培训的时候,将之带到边境线上,完成交易。
一个小时不到,宿舍已经住满了人。
一开始,小声地问彼此的名字,住在哪里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