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惊险博弈(1 / 2)

沐锦轹一脸笃定,话语中满是自信与承诺,他先是语气沉稳地说道:“无需挂虑,我定会将楠渊安然取回,交付于你。”话音刚落,便抬起手,那手掌带着几分力量,稳稳地拍了拍简亓的肩头,似是在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着自己的决心,让简亓能够安心。

随后,他缓缓将目光转向沐熙桀,眼眸之中有一抹深意悄然闪过,快得让人几乎难以察觉,却又好似蕴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盘算。紧接着,他开口道:“叔公,您对开启诡域之门这件事,向来都是志在必得啊,那可是您心心念念、一直苦苦追寻的目标呀。如今这都到了这般地步,您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功败垂成呢?您难道就不想亲自去瞧一瞧那诡域之门到底有着怎样神秘的真貌吗?那可是能让您长久以来的心愿得以实现的呀,您真的就舍得放弃这个机会吗?”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句句都像是在往沐熙桀的心坎里钻,试图以此来勾起对方的兴趣,达成自己的目的。

沐熙桀听闻此言,鼻腔中顿时发出了一声冷哼,那冷哼声冰冷刺骨,仿佛携带着阵阵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好似瞬间凝结了一般,气氛也随之变得更加紧张压抑起来。他那双眼眸中,犀利的目光如同锐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沐锦轹,其间还夹杂着浓浓的怀疑之色,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紧接着他开口说道:“密室中的文澜是赝品,这事儿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早就洞悉得一清二楚了。你小子可别妄图哄骗我,难道那真正的文澜,还真被你藏在身上了不成?哼,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没错,我就是随身带着。”沐锦轹不慌不忙,微微扬起下巴,那下巴扬起的弧度里,透着一丝自信与傲然,仿佛他此刻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轻轻抚上了腰间的某个部位,那动作自然又随意,可却又让人觉得,那个地方定然藏着无比重要的东西,正是那众人觊觎的真文澜呀。他继续说道:“这真文澜一直以来都是爷爷小心谨慎地保管着,平日里片刻都未曾离身。自从叔公你使了手段,将那假文澜偷走之后呀,爷爷思量再三,觉得在咱们这一大家子里,唯有我能够担得起这份重任,便毅然决然地把这真品托付给了我,让我好生守护着,毕竟这可是开启诡域之门的关键之物,容不得有半点儿差池啊。”他的话语掷地有声,眼神中满是坚定,像是在向沐熙桀宣告着自己守护文澜的决心以及所肩负责任的重大。

“你这是在糊弄谁呢?就凭你也能有真的文澜?”沐熙桀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一般。他的眼神中更是充斥着质疑与嘲讽,两道目光犹如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沐锦轹,嘴角也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讥笑的弧度,那模样,好似听到了这世上最为荒诞不经的笑话,话语里满是轻蔑,“哼,别以为我会轻易就被你那些鬼话给骗了去,你向来就是个诡计多端的主儿,谁知道这会儿你肚子里又在盘算着什么心眼呢,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招呢。”

“我如何?叔公您可千万莫要小瞧了我,更不能忽视我如今的身份呀。我可是这一辈仅存的直系后裔,身负家族的血脉传承呢。像文澜这般关键至极的物件,不交到我手上,那还能托付给谁呢?自从您偷偷窃取了那把假文澜之后呀,祖父经过深思熟虑,深知这其中利害关系,觉得唯有我能够担得起守护真品的这份重任,便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将这真品文澜交付于我了,这可都是遵循着家族传承的意思啊,哪有您想的那般复杂,满是阴谋算计呢。”沐锦轹眉头微皱,一脸正色地反驳道,试图让沐熙桀相信自己所言非虚。

“我可不会轻易就信了你的话,即便那文澜真真切切就在你手上,你难道会心甘情愿地与我做交换?哼,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你就别再狡辩了。”沐熙桀双手抱胸,眼神依旧透着怀疑,语气强硬地回应着,丝毫没有要相信沐锦轹的意思,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起来。

“不信?那你就自己瞧瞧吧。”沐锦轹一边神色坦然地说着,一边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手伸向后腰处。只见他手臂一抽,一把铁扇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扇子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黝黑之色,在这有些昏暗的环境里,那颜色显得越发暗沉厚重。令人惊奇的是,细细打量之下,它竟和密室里曾出现过的那把扇子看上去毫无差别,简直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一般。此刻,在那昏黄的光线映照之下,扇子表面似有微光流转,隐隐约约地透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仿佛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当沐熙桀的目光刚刚触及那把扇子的瞬间,他的双眸就像是被点燃的两团火焰一般,刹那间变得血红,那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渴望与急切,两种情绪相互交织、缠绕,让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有些癫狂起来。

长久以来,诡域对于沐熙桀而言,就像是一个充满无尽诱惑的神秘宝藏,他对其怀揣着近乎痴迷的执着。为了能够一窥诡域的真容,探寻其中隐藏的秘密,他可谓是殚精竭虑,付出了诸多的心血与精力。而此刻,在他眼中,那把扇子仿佛就是打开诡域之门的唯一钥匙,这种执念如同厚重的迷雾一般,彻底地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得到这把扇子,至于它到底是真是假,他已然全然顾不上分辨了。

其实呀,只要他能努力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压一压那股急切的冲动,静下心来仔细地端详一番眼前的这把扇子,就不难发现,它不过是自己曾经花费了大量时间苦心研究许久的那把假扇子罢了。只可惜,被执念冲昏头脑的他,此刻根本做不到这般冷静理智,依旧深陷在那狂热的渴望之中无法自拔呢。

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之中,一旁眼红的可大有人在呢。可不单单只有沐熙桀被那把扇子勾去了魂,简亓身后的简洛和简潭,看着那扇子时,眼中也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光芒。那目光里,仿佛藏着对这扇子极大的兴趣,似乎也意识到了它可能蕴含着不同寻常的价值,又或者呀,他们心里正打着别样的算盘,怀揣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呢。

“拿过来!”沐熙桀此时已然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他瞪大了双眼,那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眼中满是急切,同时伸出手去,手臂伸得笔直,大有一副你不给我就绝不罢休的架势。他的声音更是提高了好几个分贝,里面满是急切与不容置疑的意味,那凶狠的模样,仿佛只要沐锦轹稍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立刻采取极端手段,根本不会去考虑后果如何。

“我为什么要给你?”沐锦轹一听这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脸上浮现出几分倔强与不甘的神色。他下意识地将双手紧紧地握住那把铁扇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丝毫没有要把扇子交出去的意思。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反驳道:“哪有平白无故就得把东西给你的道理呀,哼,你这想法倒是挺美的,可我可不会遂了你的愿。”

“不然我马上点火,要死大家一起死!”沐熙桀咬着牙,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来,那副模样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已然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又危险的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身旁的某个物件,看那动作,似乎随时都能把这威胁付诸实际行动,全然不顾在场众人的安危,此刻的他呀,满脑子就只剩下那股急切想要得到文澜的欲望了,整个人都被这欲望冲昏了头脑,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你先把楠渊扔过来。”沐锦轹见状,也不甘示弱,同样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目光死死地盯着沐熙桀,眼神里透着坚决。他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时候绝不能轻易就范,无论如何,得先确保简亓心心念念的楠渊能稳稳地到手才行呀,不然这交易可就亏大了。

“你先!”沐熙桀激动得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了,那颤抖越来越明显,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仿佛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似的。他的情绪愈发激动,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亢奋又紧张的状态之中,就好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又像是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控,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举动来。

“一起!”沐锦轹眉头紧锁,额头上都隐隐冒出了汗珠,他同样大声地回应道。在他看来,这“一起”的方式才是当下最为公平合理,也最能保障双方利益的办法呀。就这样,两人互不相让,就这么僵持在那儿,周围的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那根代表着紧张氛围的弓弦已经被拉到了极限,只要再有一点点外力,就会立马断裂,整个场面也将彻底陷入混乱,一触即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