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他对自己的称呼时,长欢如中雷击。
比他的双腿痊愈更令自己震惊的事情。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王樟延的气息就好像一支羽毛,不住地往长欢的耳朵里钻。
长欢猛地想要推开他。
“什么深深浅浅的,大人你醉了。”
不知是长欢力气太小,还是王樟延压根就不打算放过她。
王樟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虞奕浅。”
他声声叫着,无形中像编织了一个天罗地网。
叫人自投其中,求救无门。
长欢逃避地低垂着眼眸。
“虞奕浅,看着我。”
长欢伸手想要推开他,只要自己不承认,他就没有办法。
可他的双手像是两把锁,长欢根本挣脱不开。
无奈之下,王樟延捏住长欢的脸,吻上了长欢那张只会伤人的嘴。
长欢似乎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王樟延的脸突然放大。
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忧愁近在咫尺。
长欢咬紧牙关,不住地向后缩。
桌上的茶杯被掀翻在地,王樟延轻声道:
“浅浅,不想被人发现你的身份,我劝你还是小声些。”
长欢低垂着眼眸,不想搭理王樟延,只起伏的胸口宣告了她的不满。
冷静下来,理智就占据了上风,“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你觉得呢?”
眼眸微颤:“不想说就算了。”
长欢不想同他打着哑谜,不耐烦地去抓他禁锢着自己的手。
炙热的温度从腰间传来,王樟延将长欢抱起放到那张合欢桌上。
一只手控制住长欢的两个手腕,把它们背到身后,“浅浅,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是我,你是你,没有关系。”
“你知道我是谁又如何,你不怕被陈年旧案牵连,你就尽管把我抓起来......”
王樟延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蔑地说:
“好啊,抓回去,锁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带,将长欢的手绑起来。
像是说出口的话立刻变成了现实。
长欢有些害怕地瞪大了眼睛,却也无处可退。
声若蚊呐反抗着他:“不,你不能。”
“是啊,把你抓起来?那旭尧怎么办?”
长欢再次愣在原地,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进而胸腔里升起一股气愤。
一直以来长欢关注着王樟延的一举一动,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反被人掌握的一清二楚。
“王樟延,你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王樟延说是,那么自己不介意同他鱼死网破。
“不,只是提醒你看清现实。”
长欢越来越搞不懂他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自己还有哪点可以利用的地方,难道非要物尽其用吗?
不过是自己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他就这样好一顿地威胁自己;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动手了结了自己啊。
“好啊,我就陪王大人把这戏接着唱下去。”
长欢长叹一口气,识时务者为俊杰。
自己没有一点底牌,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长欢的回答似乎让他暂时平静了下去。
大掌隔着衣料摩挲着长欢的腰间,“浅浅,那我是谁?”
他没头没脑地来一句,长欢反而不解。
这是在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
只冷淡地回答他:“吏部侍郎王大人。”
王樟延惩罚一般地吻住长欢的嘴唇,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趁长欢忍不住呼痛时,长驱直入撬开牙关。
长欢侧头后退想要躲过去。
他却卸了上半身的力道,就这样把长欢压在了桌上。
“不对,我是谁?”
长欢紧抿着唇,飞快地吐出一句:“临安君。”
“不对,再叫。”
“......敬之”
“错了,再叫。”
长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直呼他的名讳:“王 、樟、 延。”
王樟延根本没有给长欢喘息的机会。
每错一次他就在她的腰间又掐又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