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
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萱草狼狈的望着走过来的若溪,她眼底是羞愧难当的神色。
狼狈的爬起来,露出她的保护色,清冷又孤高的质问若溪:“你来看我笑话吗?”
若溪笑道:“这天底下的女孩子,爱寒宝的千千万万,可是寒宝喜欢的不过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不被寒宝喜欢的你并不丢脸。”
萱草睨着若溪:“你也爱寒宝,可是寒宝也不爱你。你就不沮丧不羞愤?”
若溪道:“寒宝喜欢的人,只要她也是真心爱我家寒宝,那我会爱屋及乌。我会敬重她,呵护她。”
萱草嗤笑:“说的好听。”
若溪道:“我不敬重你,不欣赏你,就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白家的棋子,你接近寒宝心机剖测。”
萱草愤怒道:“你也是白家的人。你出卖白家,你不可耻吗?”
若溪道:“我是白家的人?白家给了我生命,可是白家也抛弃了我。我跟你不一样,你妈妈起码是爱你的。可是我的父母不爱我,他们让我觉得活在这个世上非常的痛苦。如果不是寒宝,不是战家收留了我,我永远都是那个活在黑暗里,自闭的女孩子。在我心里,我从来不觉得我是白家的人。”
萱草冷笑:“说的好听,你不过就是攀上战家,所以死心塌地对战家效忠罢了。”
若溪可怜的望着她:“战家不需要我效忠,我爹地妈咪收养我,从不要求我们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