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的话,让铮翎依稀记起她初为人妇,被丈夫冷暴力的时候。那时候她满怀喜悦的嫁给战寒爵,可是战寒爵却无视她的努力和付出,从不正眼瞧她,三年婚姻,她都没有捂热他的心。
铮翎每每想起那时候的战寒爵,就尤其心酸委屈。
此刻,她满腹惆怅的睨着战寒爵,喋喋不休的抱怨道:“不是我脸皮薄,分明是你太薄情。那时候你对我就像绝缘体,我怎么做都讨不了你的欢心。夙夙对君心悦可没有你那么冰冷,所以君心悦对他才有期望。”
“唉,我那时候也是傻,只知道一味的对你好,心里想着这是我从小爱到大的爵哥哥,所以我对你的包容性特别强。也导致我一根筋的付出和忍受,丝毫没有想过换个策略……”
“但凡我心眼多点,也把你这棵万年不开的铁树早给催开花了。”
战寒爵惊讶的张大嘴,铮翎今天的抱怨,可是这十几年他从未听闻过的啊。铮翎的喋喋不休,夹杂着一丝怨气,让战寒爵敏感的嗅道:铮翎的更年期可能到了。
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怪自己多嘴,勾出铮翎那么多怨气。
好在他睿智,识时务的转移话题:“铮翎,夙夙是男孩,对待感情,当该断则断。不能拖泥带水。”
“君心悦和乔婉,夙夙心有所属。既然爱乔婉,那就好好的和乔婉在一起。至于君心悦,夙夙和她在一起,我相信那只是一个阴谋,并非夙夙所愿。夙夙既然不爱君心悦,就更该和君心悦划清界限。虽然在你们看来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这是对夙夙和君心悦的最好方式。”
战寒爵顿了顿,又道:“比起负责,不爱才是对君心悦最大的伤害。”
铮翎琢磨了又琢磨,叹口气道:“这个道理我懂,可是君心悦却未必懂。她如今心里只有苦闷,她怨恨我们包庇夙夙,不为她讨公道。”
战寒爵道:“人活一世,哪能不招怨啊。”